“但这年轻人连跨四小阶、单杀高出自己两个大等级的对手这有点不可思议。”
洪琛乐“赵总您的判断是”
赵弈鸣“无非两种情况。要么情报出了问题,严重误判苏默的实力。”
“要么”他眯起眼,语气变得玩味起来,“苏默身上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力量。”
“总之,这个人我要留着观察,看看他的成长状况。”
“你回去跟手底下的人、还有其他团体老大打个招呼,不许再找他的麻烦。”
洪琛乐颔首“明白了。”
赵弈鸣起身说“今天先这样吧。市议长和局长先生都是大忙人,我送送二位。”
一周后,新月城市政中心治安总局再度召开新闻发布会。
斯琴科夫对外正式宣布针对鸦巢的清缴计划取得阶段性胜利,团体头目洪权笙、以及十名鸦巢领导人物被击毙,“狩鸦行动”圆满落幕。
外界完全是一脸懵逼。
大家本以为,这会是一场规模浩大的战役,各种装甲大炮和超凡者往边陲开赴,上空到处都是浮空炮艇和无人机,治安部队跟暴徒杀得血流成河。
怎么突然就结束了
不仅是外界,治安局内部也懵逼。
大家互相打听,好像没听说哪支部队出动了。
可要说没打吧,洪权笙确实死了,尸体都带回来了,经验证确实是本人,这是不争的事实。
一时间上到反暴四课,下到民兵后备役部队,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若是问上头,得到的答复只有一个机密,别问。
新闻发布会现场,记者们正在与斯琴科夫进行对答。
记者“局长先生,有消息称是您击毙了鸦巢头目洪权笙,荣获个人特等功,这个消息准确吗”
斯琴科夫“更准确地说,是大家一起并肩作战的结果。我在混战中独自把洪权笙逼到墙角,最终将他击毙,这份特等功离不开战友们的帮助。”
记者“可根据我方消息来源,边陲区并没有人目睹治安部队与鸦巢交火,您对此有何解释”
斯琴科夫“为了减少伤亡,以最小损失达成目标,我们采用了外科手术刀式的精准斩首行动,没有人目击交火是正常的,因为行动全程都很隐蔽。”
记者“请问参与狩鸦行动的部队共有多少人在哪些地方爆发了战斗”
斯琴科夫“为了保护战士们的隐私,任何行动细节都不方便透露。”
记者“有消息称,洪权笙死后,他的义子洪琛乐接管了团体,鸦巢并没有因此覆灭。您对此有何看法您认为这场行动是失败还是成功”
斯琴科夫“我认为这场行动取得了圆满成功,毫无疑问。”
“洪权笙作为鸦巢创始人,他的死对于鸦巢而言是一场沉重打击,我们有力震慑了暴力团体的嚣张气焰,新月城的正义得到了伸张。”
“鸦巢没有覆灭是意料中的结果,他们在边陲根深蒂固,狩鸦行动的预设目标本来也只是清缴鸦巢头目层,而非一次清全部肃清,持续性的打击会在将来继续进行。”
“至于洪琛乐,我对这个人不太了解,但已经将他列入重点观察名单。”
“治安局日后将继续忠实地履行使命,保卫新月城市民的安全。今天的问答先到这里,告辞。”
斯琴科夫头也不回离去。
“局长先生局长先生”记者们纷纷涌上来想询问更多情况,但没有任何人得到回应。
斯琴科夫径直走进办公楼,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现场的市政戍卫部队士兵也开始引导记者有序退场。
新月城下了一周的暴雨,此时刚刚雨过天晴。
近日所有真相,都跟那场大雨一起,湮灭在了天边虚幻的彩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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