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嘉树很想说不知道,但信已暴露,现在再说谎似乎已经没有了意义。万一真的惹恼了海家兄妹,让他们把袍子抢走,就有可能连另一个秘密也没法保住了。
他只能低声道“这是金举人藏的信,不能让人看见的”
海礁一哂“我妹妹看到上头的蜡封印有周字了,这是周家人写给周家人的信吧金举人此行可是充作信使周家就在长安城,离这儿不远就是周家的庄子,而我们所住的别庄,其实也是周家女眷的陪嫁产业。既然我们看到信了,就不能当作没看见。我这就去请爷爷派人,给周家送信。你现在要养伤,不方便行动,还是把信交给我吧”
金嘉树咬了咬唇,还想要继续挣扎“不行我我不能将信交给其他人。等我养好了伤,会把信亲手交到收信人手中。”
海棠歪了歪脑袋“是谁呀你告诉我们名字,我们替你把人请过来,你当面转交信件,也省得耽误时间了。”
金嘉树紧紧咬着唇,不敢再多说什么。他觉得自己今日可能在劫难逃了。海家兄妹竟如此难缠,根本不为他的谎言所动。他要如何保住自己的秘密
就在这时,谢文载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你们在做什么”听这语气,表叔公似乎有些生气。
海棠暗叫一声不妙,怎么就没听到有人靠近呢
她连忙站起身,与哥哥海礁一起,低头束手退立一旁。海礁则试着为自己与妹妹辩解“我与小妹正跟金跟嘉树小哥说话呢。他说起昨儿的事,就忍不住伤心。”
金嘉树抿着嘴,没有揭穿海礁。他不可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方才发生的事了。
谢文载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海礁与海棠,冷哼一声“我就看到你们欺负人了,还不赶紧出去伤者需要休养,不许你们再来打扰人家”
海礁与海棠暗叫一声可惜,只能等回头再找机会跟表叔公解释了。反正方才折腾了一回,回头金嘉树不可能再在他们面前装模作样。
看着海礁海棠兄妹俩离开的背影,谢文载收回了视线,看向金嘉树“孩子,方才庄通判命人将散落在现场的一些财物送过来了,我看过之后,有一事不解。”
他从袖中掏出了一个金锭,反手露出金锭底部的刻印“为何金举人的金锭,会是内府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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