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其他人,黄福义说话也直接,“财帛动人心,我怕梁律师他要是搞鬼的话,我觉察不到。”
律师做坏事的也有不少,并且是合法的做坏事,能让事主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娄晓娥打消黄福义的顾虑,“没事,就几万美元而已,损失了也不多。”
“你把那个阿海也叫上,你们一起去澳洲。”
黄福义点点头,“那我问问他有空没有,有阿海一起去更稳。别人会想有命赚钱也要有命花。”
娄晓娥叮嘱道“以后的投资还更多。这一次也是验证澳洲中介的成色,你多费点心。”
交易金额太少了,只需要派手下人去处理。
是去执行打前站的任务,黄福义回应道“我明白的。”
娄晓娥又问道“他们运人过去的事,进展怎么样”
“还在商谈。”黄福义找补道,“要是没有足够的好处,那些船东不会参与的。”
娄晓娥一针见血道“愿意谈就是想赚这个钱,不想赚的话早一口回绝了。”
黄福义仔细说道“是的。”
“阿海他们想省点钱,以水手的名义上船,也帮忙干活,到了澳洲那头,再把人接应走。”
“整个的价格费用,还没有商定下来。”
娄晓娥蹙眉道“买货船占用的资金太多,影响房地产的投资,不然我们现在就买艘货船。”
黄福义有提前做好准备工作,“我打听过了,旧船的价格比新船便宜多了。一艘5000吨的旧船2040万美元左右。”
参考1973年,我国拿出3亿美元购买外国货轮225万吨,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旧船。
娄晓娥在开拓薪加坡市场的时候就有了解,“20万美元一艘的是十多年前的老船,油耗大,使用年限也短,十分不划算。”
“买船的事情今年是不可能的,等明年再说了。”
黄福义陪笑道“我们多搜集些价格信息,以后谈价钱的时候也更有底。”
“董事长,时间差不多了,我要提前去机场准备接娄董了。”
大舅哥先去了日笨,处理好了分公司事务又飞去了荷烂,在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两地挑选后,在鹿特丹设立贸易代表处。
大缺大德的荷烂人在殖民地挑动矛盾,20世纪好几个国家发生的非常恶劣的事情,追根究底后都是荷烂人搞的鬼。
与之相比起来,有名的搅屎棍瑛国佬都t算是品德高尚的了。
但是瓯洲的最大海港,鹿特丹在人家地盘上,该做生意的还是要做。
阿姆斯特丹的国际机场是瓯洲排前三的著名航空港,航线丰富。
鹿特丹和阿姆斯特丹的距离只有几十公里,差不多上嗨的金山到宝山的距离,其实可以算一个城市。
娄晓娥嘱咐道“路上小心点。”
黄福义起身说道“我会多加注意的。”
有两层含义,一当然是黄福义自己要小心,二是接到了人后回来的路上也要小心。
一路上要经过机场、码头等重要场所。
瑛国佬为了安全,甚至都引进了x光机扫描安检。
连汇丰银行、怡和洋行等瑛资企业的邮件包裹在收取之前都要过x光机。
土瓜湾指挥部玩真的,确实吓到了这些瑛资企业。
等事情结束后,很多福利政策的推出,这些瑛资企业也没有出手阻拦。
不然,港城可不是港督说了算的。
1979年,港督麦理浩在港府的例会期间,直言不讳实际统治港城的,是马会、怡和、汇丰和港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