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丁丁就不用说了,人长得倒是挺漂亮,嗓子好,歌唱的也好听,无数人心中的女神,可在何小萍眼里,林丁丁甚至连一个青楼女子都不如。
同时和好几个男的搞暧味,为了摘出自己,不被别人闲言碎语,不惜污蔑王重,说他
何小萍对林丁丁已经厌恶到了极点,甚至平时看着她那矫揉造作的模样,都觉得恶心。
至于萧穗子
她的冷眼旁观,也让何小萍对她彻底失望。
每天除了训练,就是训练,何小萍练习的愈发刻苦,每天就是宿舍、训练场、浴室、食堂,四点一线,心中那随着王重的离开而生出的思念,化作了鞭策她砥砺前行的动力。
至于那些捉弄、偏见、嘲讽、孤立,还有各种各样编排她的闲言碎语,何小萍听了虽然难受,可只要一想起王重离开时和她说的那些话,何小萍就觉得这些让她难受的东西好像也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真的把这些难听的话当真了,那才是遂了她们的意。
何小萍发现,当自己恍若无闻,把那些难听的话,把她们对自己的孤立、嘲讽、偏见视若无睹,当自己不理会她们的州农之时,她们的那些举动,说的那些难听的话,是那么的幼稚,是那么的可笑。
就像一个小丑,在费尽心思的表演,想要博取观众的笑容。
不
她们连小丑都不如,小丑的表演,至少为观众带来了欢乐,而她们的所作所为,带给别人了,除了伤害之外,什么都没有。
何小萍忽然就想通了,连何小萍自己都感到非常意外。
十二天后,外头下着雨,训练大厅里,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何小萍正要离开。
“何小萍有你的信自己去政委那儿拿。”教官忽然告诉何小萍。
何小萍闻言愣了一下,只一刹那的功夫,脸上紧接着就露出了笑容,是惊喜,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是萧穗子乃至于整个文工团的人除了何小萍刚来文工团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在何小萍的脸上看到过的笑容。
何小萍披上外套,拿起伞不由分说就跑了出去,不顾外头正在哗哗直落的大雨,径直跑进雨幕之中。
宿舍里,回到宿舍的何小萍膝盖以下已然全部湿透了,膝盖往上也被溅了不少水,鞋里也进了水,一步一个脚印。
何小萍小心翼翼的从怀里取出那封被她保护的极好的信,如珍宝一般将其塞到枕头底下,何小萍恨不能立刻就把信拆开来看,可她不想和郝淑雯她们分享自己的喜悦。
只能按耐住自己那破不接待的心情,拿上毛巾和脸盆,换上拖鞋,出门奔着浴室而去。
洗完澡,何小萍又去了食堂,吃过晚饭,拿上手电筒,爬回上铺,放下蚊帐,伸手取出放在枕头底下的那封信。
可刚把信拿起来,何小萍就愣住了。
信的封口,已然不复她拿回来时的密封状态了。
何小萍没有下床,就这么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王重的信,平静的问了一句“你们谁看了我的信”
“我看的”何小萍话音刚落,郝淑雯就站了出来,理直气壮,一点不不带心绪的看着何小萍。
“怎么了不行吗”
掀开蚊帐,居高立下的看着郝淑雯,何小萍非常生气,很想冲下去给郝淑雯一巴掌,可在现实面前,她却不得不为此妥协“信件是很私密的东西,如果你的教养告诉你,可以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随意翻看别人的信件,那我真的为你的父母感到悲哀”
“何小萍你什么意思”这话直接戳到了郝淑雯的心窝肺管子。
郝淑雯高干子弟,文工团里唯一一个弹手风琴的,向来自视甚高,看不上这个,瞧不上那个的,
“你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