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真的认为你可以左右自己的命运阿努安拉玛你曾毁灭了地狱你如今又再次戴上了那顶烈焰王冠你执掌着蝇王令你就是撒旦我一直都在等待着这一刻而你总是不会令我失望黑暗永远都是胜利者阿努安拉玛你也一样永远都和我是见证者
赫卡特在幽幽说出这些话语后被白光和烈焰湮没,但在那黑暗之中,几只漆黑的乌鸦借着激荡出来的能量漩涡潜入了那些宛若泡影般的世界裂隙之中。
去吧我的仆人们去每一个历史去带回属于我的胜利
赫卡特在消失后唯留下阴险兴奋的笑声,而伴随着那诡异的笑声,化作乌鸦的塞萨利女巫们渗入了每一段秘史之中。
约翰康斯坦丁在空荡荡的城堡大厅内抬起头来,他发誓听到了诡异的声响,那不同于原本丧钟般的声音和海浪冲刷般的涛声,那更像是无尽循环的爆炸,那更像是奏响世界末日的号角。
面前的两根蜡烛突然熄灭了。
约翰闻到了硫磺的恶臭,他从幻听中回过神来,然后不紧不慢的重新点了一支烟。在打火机蹿出火苗间,另外的三根蜡烛同时熄灭了。
约翰咧嘴一笑,他知道这是示威。
“你还没有拿给我我想要的东西,我的敌人依然在地狱中蠢蠢欲动,而陈却似乎快要气数已尽,他在堪萨斯失踪了。而你约翰康斯坦丁,你却在一个旧时代的余孽巢穴中守着一具注定会成为苍蝇美餐的尸体。”初堕者的声音在大厅内开始冰冷的回荡开来。
四周火盆的火焰变的黯淡了下来,它们似乎都被迫向着初堕者这个现任撒旦卑躬屈膝。
约翰却捏着烟转过身来,他看着身着黑色破烂长袍的初堕者,他欣赏着这个本可以轻松捏死他的撒旦脸上那过于严肃的微妙表情。然后,约翰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他昂起头,喷吐着烟雾,“我以为你希望我找到这里,而且我已经给了你想要的一部分好处。难道不是吗,伙计”
iadach的尸体此时从那巨大的床上慢慢坐了起来,这或许是他无数个世纪以来第一次凭借着自己坐直了身体。
而讽刺的是,
iadach死了,他唯有在死后才能远离带给他痛苦的诅咒。
想到这里,约翰情不自禁的笑了一声。
“你他妈的在搞什么鬼”初堕者呲着吸血鬼般的獠牙嘶声说道。
“搞鬼不拜托我为啥会随便挑衅一个地狱之王我为何要拿我侄女的灵魂开玩笑”约翰仍旧轻松且狡诈的笑着,他用烟头指向
iadach那纹满拉丁文血咒的苍白且臃肿的尸体,“他也曾是你的敌人,不是吗而你难道不忌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