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衡下意识揽住她的腰肢,掌心立刻陷入丝绸般顺滑的衣料,雷蒂丽借势跌坐在他腿上,肩带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没扭到脚吧?”武衡问道。
雷蒂丽没有回答,只是用指尖描摹他的眉骨,最后停在嘴上,“大人,在金银岛我好羡慕莎奈拉夫人的魄力,也好羡慕米妮小姐她们……。”
呼吸带着酒香,“我不想失去您!”
说完,仰头饮尽杯中酒液,有几滴顺着脖颈滑入衣襟。
不等武衡反应,突然捧住他的脸,轻轻印了上来。
温热的酒液渡入口中,武衡感觉到胡乱挑逗,像只试探的小猫。
武衡也搂住对方的腰肢,长裙撩起,雷蒂丽配合的举起双臂。
窗外,月光悄悄爬上窗棂,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墙面上。
……
地牢!
弗拉里大统领的铁拳重重砸在牢门上,金属碰撞声在幽闭的空间里回荡。
“你们这群懦夫!”弗拉里咆哮震得铁栅栏嗡嗡作响,“我为了族人的荣誉拼死一战,你们却向那个外乡人低头?”
利安德站在牢门外,脸上的皱纹在火光中显得更深了许多。
声音低沉的开口,“荣誉?你差点引发一场战争,我已经将此事上报王都和协会总部。”
弗拉里突然安静下来,死死盯着对方,“你……在信里写了什么?”
“我了解到的所有事。”利安德直视着他的眼睛,“当时那么多人在场,我只能如实的书写,也瞒不住!”
“你~!”弗拉里吼道:“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为了一个过客,你竟要毁了我的前程?”
利安德无视了他的咆哮,接着说,“他离开时要带走你……我劝你这段时间安分些,或许还有可能等到首领们的消息。”
弗拉里后退半步,神情惊疑不定。
利安德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沉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弗拉里一人在黑暗中喘息。
……
深夜的地牢静得可怕。
弗拉里躺在硬板床上,绷带下的伤口隐隐作痛。
治疗药剂可以治疗伤势,但严重的骨折,依旧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
当然,只要不是断肢,后面都可以恢复如初。
就在他好不容易,陷入沉睡中时,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个就是叔叔打败的大胡子?看起来就像海盗……。”
“嘘~!他好像醒了。”
弗拉里猛地坐起,警惕地环视四周,“谁?”
当牢房内,一片昏暗寂静,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自己的感知全面放开,也没察觉到可疑的人。
幻觉?
弗拉里嘟囔着重新躺下。
“我靠~!”弗拉里一个翻滚拉开距离,然后做出战斗姿势,“出来!金银岛的杂种!”
短暂的寂静后。
“他怎么这么说话啊?好难听啊!”
“可能是没什么教养吧!等级和教养没有直接关联。”
“哦!他确实挺烦人的。”
弗拉里瞪大了眼睛,盯着空无一物的半空,“鬼东西!”
下一秒。
弗拉里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狠狠砸向石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