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笑道“二弟在邺城的事情,我都听闻了,三弟虽不是东西,但是二弟也确实争气,连阿父都刮目相看。”
袁熙谦道“皆赖兄之谋士在阿父面前美言,不然我还真拿三弟没有办法。”
袁谭恨恨道“那家伙实在太阴,我也吃了好几次亏,先不管他,咱们先去见沮授先生。”
袁谭其实心里也在暗暗忌惮,自己这个二弟,肯定几年前藏拙了,不然不可能变化这么大。
还好二弟的目的是过继,和自己当前的利益并无冲突,不然二弟三弟联手,自己更没得玩了。
袁谭见张郃来拜见,也还礼道“都尉此行辛苦了,吾弟皆赖都尉襄助,谭感激不尽。”
张郃忙低头道“郃惶恐。”
袁谭袁熙两人并辔而行,张郃远远跟在后面。
袁谭低声道“北新城那边,我将最初那一千兵留了下来,那个曲将军是个识兵之人,有他坐镇,三城无忧。”
袁熙连忙道谢。
袁谭又道“高览也随我来了,但荀谋主那边却出了点问题。
袁熙一惊,“怎么了”
袁谭叹道“他本来要跟着过来,但是启程前几天和四个侍女彻夜相谈,结果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只怕得将养数月了。”
袁熙
袁谭哈哈大笑,又简单说了平原当前两军对峙情况,袁熙听说是攻城战,当即说道“攻城我实在不熟,但凭兄调遣好了。”
袁谭笑道“暂时还用不着咱们兄弟阵,攻城极为麻烦,得控制城头局势才行,先登的战功,咱们也不必和手下将领争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营帐,只见营门口已经有人身穿甲胄,等在那里。
那人三十多岁年纪,面目方正,身体魁梧笔直,一副武将姿态,经袁谭介绍,袁熙发现这人竟然就是沮授
袁熙没想到和这鼎鼎大名的谋士初次见面,对方却是以这种形象出现的。
他才反应过来,沮授可不是一般的谋士。
沮授曾举茂才,当过县令,后来在韩馥手下做别驾,又表为骑都尉,这可是妥妥的武职。
骑都尉是要亲自带领骑兵的,沮授这人,是真的可以阵打仗的
怪不得袁绍得到沮授后,给其表的官职是奋威将军和监军。
沮授见袁熙恭恭敬敬来躬身拜见,连忙扶住袁熙胳膊道“二公子实在是折煞老夫。”
袁熙见沮授态度温和,心道原来沮授很好说话
结果三人往营帐里面走,发现里面的旗杆挂着一颗人头,好几个士兵被打着军棍,哀嚎不已。
沮授见了,喝道“狠狠打,不许留手”
惩戒军士一听,手的棍子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