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长道“方才刘老惊呼,扰醒本官,出得院外,便见这副模样。”
馆驿使头也不回嚷道“老刘”
半晌那老驿使颤巍巍自驿馆内向二人靠近道“这”
馆驿使接过驿长手中灯笼绕着马匹一周,见这马匹并未受伤,,随即看向老驿使道“详细道来。”
老驿使哆嗦道“方才,听闻远处马蹄声,老朽便往马厩处去牵马,待牵了马匹来这前院,那马却死活不前”
馆驿使懒得听这老驿使啰嗦便问道“约摸多远,听得马蹄声。”
老驿使道“一里地外。”
馆驿使打趣道“老刘,这听力倒是不差。”
老驿使艰难的笑道“老老朽于这阴盘驿十数载,便也就这些本领。”
驿长看向那马匹之上那人说道“此人并未于阴盘驿打尖。这马也并非驿馆马匹。”
馆驿使不理会驿长,继续问向老驿使道“马蹄声自何处传来,可有其余异响”
老驿使经这馆驿使一番打趣,倒是轻松些许,随即咽了口口水说道“自长安方向行来,并未听见其余响动。”
馆驿使闻言托起下巴看向那马匹道“长安那便是自昌亭驿二而来。”言罢也不言语,径自往马厩处挑了匹快马,留下一句“莫要惊了马。”便绝尘而去。
馆驿使驱马赶至昌亭驿时也就不足一炷香的时间,至驿馆门前,跃下马来,便径直往驿馆内行去,嚷道“驿长可在驿馆内。”
“何事”昌亭驿驿长并未歇下,正于中庭内翻看账目,闻声随即抬头,见是阴盘驿馆驿使,随即笑道“又是你这小子,袁馆驿。”
那馆驿使倒也不见外,径直行往柜台行去,过桌案时,顺手提起桌案之上注子,及一只茶盏,行至柜台前,自顾的斟了盏茶水,看昌亭驿向驿长道“驿长大人,二刻之前,驿馆前可有马匹自长安方向经过”
驿长抬眼看向馆驿使道“二刻自长安袁馆驿,这是打趣本官长安距这昌亭驿不过四十里,怎会于我这昌亭驿停留。”
馆驿使道“映寒只是打听这可有经过马匹。”
驿长合了账录格目道“未曾听得,怎的,可是有客商丢了行囊莫不是袁映寒你这小子偷拿了去”
袁映寒回道“驿长说笑,即便是在下拿了去,也不应自长安往洛阳行去不是”
“那是发生何事”驿长好奇道。
“驿长往阴盘驿走一遭便知,”袁映寒言罢端起柜台上茶水饮尽,便转身向驿馆外行去道“有劳驿长大人。”
“你这小子,净会打趣本官”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