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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真没救了(2 / 4)

朱瀚走近一步,盯着他的眼:“你既有此虑,便更要慎选人。那陈鹤鸣,可堪一用?”

朱标沉吟片刻:“他志气有余,锋铓太露。可堪为一枪,不堪为一盾。”

朱瀚微微一笑:“你倒看得清。”

“我毕竟不是你。”朱标语气平静,“不能凡事以胜负计。”

朱瀚凝视他良久,忽而一叹:“但愿你这份仁心,不被世道消磨。”

次日,东宫传召通文社试讲,诸生集于太学西堂。

陈鹤鸣亦在其中,眼神沉静,不卑不亢。

讲台上立一人,青衣,束发,手执竹简,正是朱瀚所选“书局讲使”——章惟中,原为翰林修撰,才学通达,气度翩翩。

他手拍简面,淡然启口:“今日一题,‘为君之道,在于宽仁乎?在于刚决乎?’诸位请论。”

诸生哗然,有人低语:“此题分明指东宫。”

“正是,若答‘宽仁’,恐为阿附;若答‘刚决’,又恐忤上。”

“此题锋利,非得其道,必被记恨。”

陈鹤鸣却面不改色,起身拱手:“学生愿先答。”

章惟中点头:“讲。”

陈鹤鸣步上讲台,目光一扫:“宽仁与刚决,非对立也。仁者不以义废法,决者不以情灭理。为君者,当知何时宽,何时断,此之谓‘权衡’。”

他顿了顿,沉声道:“东宫仁厚,行事有度,非宽之误;若辅之以法以才,以忠直之臣佐之,则仁中有骨,柔中有刚。君不独为决断者,亦为容众者。”

章惟中点头,神色未动,却在笔记上一笔重画。

台下诸生低声议论:“此言进退有据,不露锋芒,实为妙言。”

陈鹤鸣讲罢而下,朱瀚于帘后默然注视,眼中多了几分赞赏。

“此子可为‘行局之用’。”他低声对一旁随侍言道,“让他入京职坊署,主文案调理,再以三月察其行。”

三月后。

东宫内,朱标再召朱瀚,眉目间多了一份从容。

“皇叔,那三局已成雏形,文社初开,人局正整,行局亦渐显绩。”

他手捧册卷,“通文社收录三州三十六人,皆可用之才。”

朱瀚略一点头:“通则必散,散而后聚。下一步,你当亲临其地。”

朱标一愣:“亲自出京?”

“是。”朱瀚指地图一角,“去洛阳、去曲阜、去雁门。洛阳是天下文脉之根,曲阜是儒门正统之源,雁门则人多读书、世代清白。你若能与三地学子晤言讲理,便是真正得人心。”

“可父皇……”

“你父皇若知你志在天下,而非一宫之地,必喜而纵之。”朱瀚眸中浮光暗动,“但他不会给你多长时间。”

朱标沉声道:“三月之内,我必归京。”

朱瀚看着他,眼中忽然柔了些:“朱标,我愿你出走一遭后,能真正明白:你不是因为是太子才得人心,而是因为你配得上太子这个位置。”

数日后,金陵风暖,御街花开。天未明,朱瀚便立于望江楼前。

他神色平静,眸子深邃,宛如江水之底的潜流,不言语,却动人。

忽有脚步声急,陈鹤鸣快步而来,手中捧着一卷文稿,气息略显急促,拱手跪下:“王爷,社中有急报。”

朱瀚未接,只道:“念。”

陈鹤鸣展开卷轴:“曲阜论道甫毕,太子南行途中,于寿州停驻,与当地主簿夜谈政务三更。翌日,百姓跪迎五里之外,自发筑道石以示心诚。”

“百姓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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