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不来的三人,也先后进了院子,仨人各自抱拳见了礼,才磨磨蹭蹭敲了屋门等待着,
里面还在商议的二人,立刻噤了声,
“进来吧,”
“谢老师。”
三人先后进了屋,就此行了大礼,徐长文在前,高文在侧,贾兰在后,三叩首,
张瑾瑜颇为有些无语,马上到了晌午的时候,都快用膳了,你们才来,
“行了,起来吧。”
“谢恩师。”
三人拜谢,赶紧起身立在一边,
不管如何,能当官的,门下也只有这三人,索性矮个子里寻个高的,
“今岁恩科,你们三人考的出息,会试在三月之后,殿试在秋后,能考则考。不能考也就这样,官位吗,为师也给你们选好了,一个县令,一个县丞,权当是历练。贾兰年虽小,就留在国子监,以后的路,需要你们自己走,万事想想圣人之学,不应该枉顾天下百姓。”
“谢恩师栽培,学生虽然出身寒门,但是圣人之学犹记于心,不敢枉顾天下百姓,任职一方,定要善待百姓。”
“谢老师栽培,学生定不给老师丢脸。”
徐长文郑重其事的回了话,高文紧随其后,让张瑾瑜有些不自在,自己的话,说的是不是重了一些,不过初次当官,谨慎一些为好,点头应付,
“那就好,”
再把眼神看向贾兰,这小子还是这么腼腆,岁数太小了,
“贾兰就不必在意这些,国子监都是夫子,多学一些才是真的。”
“是,老师,弟子明白。”
贾兰认认真真回了话,就这样,张瑾瑜给三人略微交代一番,就把人打发了,心里还琢磨京城和江南的事,该怎么安排。
一想,就把婚书的事给忘了。
却说,
冯永文冯大人府上,
冯永文昨日回去后,和孟历在酒楼喝酒,心中高兴,喝的有些醉意,回去之后,一觉睡到天亮,
辰时末才醒来,一醒来才想到误了大事,又怕侯爷怪罪,更了衣之后,
出门走到前院,吩咐内侄冯元成,先一步把婚书送过去,交给洛云侯,要是侯爷不在,就直接给徐长文按手印,把婚书签了。
“元成,笔墨纸砚都带上,务必把婚书签了,拿回来!”
“是,叔父,侄儿这就去侯府,要是侯爷不在,直接去找徐长文,定会把此事做好,不能让他反悔。”
冯元成知道叔父心犹此事,人既然已经定下,侯爷作保,无论如何都要给叔父办成,
眼见着内侄答应,恍惚一上午,心中才好受了许多,早早把人送出府,院里闹得动静,就吵的冯夫人从后堂屋里出来,嚷嚷道;
“怎么回事,在院里吵吵闹闹的,昨日的事你办的怎样,喝的伶仃大醉不说,可不止我们母女担心死了,太英的事解决了没有。”
“哎呀,夫人,正要和你诉说呢,为夫把太英的事安排好了,侯爷做得保,定然万无一失。”
冯永文面色红润,这一次,选了好夫婿,虽然寒门出身,可是人却颇为不凡,实属正气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