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铁鹰将士追杀的时候,冒顿就已经察觉到,似乎铁鹰将士要活口,故而冒顿就已经想好要放弃继续无畏的逃跑,让同伴冒充自己。
“大良造”
秦绥有些担心的上前,认识白衍以来,秦绥还是第一次见到白衍露出如此模样,要知道当初白衍领兵破楚后归秦,都没有这般
这不由得让秦绥担心白衍是否受了伤
,或者是此前留下暗疾,亦或者是这段时日劳累过度。
“没事”
白衍一手持着带血秦剑,看了看地上冒顿的尸体,抬头后,用另一只手擦拭掉还在留着的少许鼻血,随后指着北方。
在秦绥惊讶的目光中,白衍就这般指着北边的一个方向。
“匈奴剩余的部落,全都在狼居胥山就在以北四百里外”
白衍眼神满是冰冷,眼神充斥着杀意。
若是秦绥在白衍身前注意到白衍的眼神,一定会发现,白衍的眼神中,似乎有一丝丝不同,不过随着白衍鼻血变少,慢慢消散。
“传令,备少许粮草,全军急行”
白衍下令道。
“诺”
秦绥不知道白衍为何如此笃定,但白衍既然已经下令,那么秦绥自然不会抗命,况且就算是错的,也不会如何。
有铁鹰将士在,不管碰上任何情况,秦绥都会与将士们,拼死保护白衍安危。
“狼居胥山”
白衍听着秦绥转身去传令,看着北方,脑海里浮现着的,不仅仅有狼居胥山的模样,还有匈奴剩余部族的人影,甚至还知道,东胡为了安抚匈奴,东胡王也有质子在狼居胥山下。
那个质子的模样,都一清二楚。
宛如亲眼看过的那般,不,甚至有些事情,都像是亲身经历
每一幕,狼居胥山的每一个角落,一个个匈奴妇孺的脸庞,那些留守的匈奴男子身影,这些都不例外。
然而视角,却并非白衍本人,而是其他两个匈奴人,一个似乎是倒在面前的冒顿,另一个
白衍不由得回过头,目光看向方才被另一个将士杀死的匈奴少年。
“到底怎么回事”
白衍喘息间,眼神透露出一股迷茫,特别是望向远处尸山血海部落营地时,本还能看到少许怨恨之魂,如坻崿等少许匈奴冤魂,全都在此刻,已经尽数消失。
仿佛白衍再也不能在天地间,看到那些冤魂,似乎白衍不知为何,已经失去与生俱来的能力。
取而代之的,似乎是
白衍抬起自己满是血迹的手,怔怔的看着,此刻白衍有感觉,若是拿起弯弓,即便是骑马,也能十分从容狩猎,似乎自己的手,从小就练过弯弓,年复一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为何不是其他人,为何仅仅是假冒顿与真冒顿,莫非也是与此前一样,都是生前足够强大,还是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大良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