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颐去了浴室后,长晴这才气冲冲的下楼。
客厅里,晏磊看打仗片看的兴致勃勃。
她冲过去把电视机关了,“爸,你把我房钥匙给他干嘛,能不能尊重下我的**”。
“结婚了两个人的房间就没**可言”,晏磊不满道:“快把电视打开,我正看到紧要关头”。
“我是你亲生女儿哎”,长晴负气,“他说什么你就信”。
“就因为你是我亲生的,我才知道你脾气”,晏磊没好气:“人家楚颐多实诚的一个孩子啊,不像你,从小到大坑蒙拐骗的闯祸,你以为爸不知道”。
长晴跺脚,“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就这么信他”。
“你就是在闹小脾气,爸不跟你争,爸回房看去”,晏磊三十六计,溜为上计。
长晴懊恼的坐沙发上生闷气。
宋楚颐洗完澡下来,腰间系着一条粉色浴巾,胸膛上几滴水珠儿,性感的犹如艺术家深思熟虑后的画笔勾勒,令人遐想。
她看了眼,脸不争气的热了热,然后羞愤,“你干嘛用我浴巾,还包…包…”他臀。
她说不出口。
“我也不想用啊,不过没干净的衣服,暂时只能将就了”,宋楚颐斜睨了她眼,“要是我去洗澡前你给我条干净的浴巾我也不会这样”。
长晴想骂人,用了她的私人东西,还说将就,好像很勉强似得,“你不晓得回家去啊”?
“你就这么希望我走”,宋楚颐清俊的眉目一沉,“如果换成傅愈呢”?
“你并不爱我,我不相信你会为了我吃醋”,长晴反击。
宋楚颐眼眸狭长的眯起,他承认,自己今天确实和往常不一样,可能是真的被气到了。
他不想管樱的事再次发生在晏长晴身上。
一个男人失败一次勉强可以隐忍,但再次失败,他不确定会不会拿手术刀直接对付傅愈了。
他沉口气,淡淡扫她眼,“无论如何你现在是我妻子,再说,你搬我那去不到第三天就回家来,如果我不过来你爸会怎么想,没错,我们的婚姻是建立在利益上面的,不过我看的出你孝顺,你虽然在单亲家庭里长大,但你爸给你的爱很完整,你也很孝顺他,并不希望你的父亲为你操心,
婚后,我没敢说我做的面面俱到,但我还是在竭尽全力让你的家人放心,如果你认为我做的是多余的,我可以不用来晏家,那我无话可说,我现在就可以走”。
他说完站起身往楼上走。
长晴怔愣了一阵,立即上楼。
他在浴室里已经换好了长裤,正拿着衬衣往身上套。
长晴见状心里掠过丝茫然和不知所措。
如果他以后再也不来了,她没敢想象晏磊会有多失望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