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颐,你会对长晴有这种想法了,我觉得你真的对长晴有误会”,这次,连林亦勤也开了口,“长晴没什么心眼,她根本做不出来这种事”。
“就是”,长芯也生气的附和,“而且我觉得长晴现在心里是喜欢你的,今天晚上她发着烧我这做姐姐的疏忽压根就没注意,还问她要不要去KTV,现在想想她当时可能就难受了,只是她听说你也在,就也来了,有些话她可能是不好意思说,她面皮薄”。
宋楚颐闻言怔了怔。
林亦勤点头,“确实是这样的,以前我和长芯每次在一起时,长晴都不会来当电灯泡,今天晚上她不可能是为了陪她姐姐才来KTV的,她肯定是为了见你”。
“是啊”,长芯都为自己妹妹心疼了,“以前每次医院活动,她哪次跟我来了,就今天来了,你们再好好沟通沟通吧,像我跟亦勤结婚这么久吵得再厉害的也不是没有过,但我们从来都不会说离婚,除非这个人真的让你无法忍受继续走下去了”。
长芯离开医院坐上林亦勤的车还是忧心忡忡的。
“幸好我回来了这趟,要不然这两人再这么闹下去说不定真会把这婚给离了”,她担忧的说:“这事,我还得去找傅愈一趟”。
林亦勤眉心动了动,“你找傅愈做什么”?
“我要劝劝他,不能再这么让他缠着长晴不放了”,长芯皱眉说。
林亦勤看了她眼,笑了笑,这倒也是个办法,只是这样真的有用吗?
病房里,长晴睡得正沉,被人叫醒的时候她老大不高兴的瞪起氤氲的大眼睛,身体还往被子里赖了赖,十足的小孩子模样。
“烧退了,该回家了”,宋楚颐无奈的打横抱起她软软的身子。
不是他非要这么晚叫醒她回去睡,实在是医院病人多,病菌也多,没大病的人能少呆就少呆。
长晴窝在他宽阔的怀里被他抱着走了一阵,起初睡意浓,等上车后慢慢的就没那么想睡了,她低头看了下手背上的针孔,连什么时候拔掉的,没流血了,她都不知道。
她悄悄的看了眼身边认真开车的男人,盛夏的深夜里,微微敞开的窗户有风吹拂进来,他一头乌黑的短发也被吹乱了些许,看起来少了几分精神,多了几分颓唐。
他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手腕上黄花梨的佛珠泛着沉静的光泽。
长晴安静的盯着那串佛珠,她一直就很好奇一个男人手上为什么会戴佛珠,难道他信佛吗。
他脑袋微微一动,似要转过来,长晴下意识的又闭上双眼。
不想让他知道自己醒了。
不然他可能会把自己送回晏家或者阮恙家那去。
她现在生病了,不想一个人。
车子在观湖公馆停车场停下来后,宋楚颐看着她轻颤的睫毛,嘴角溢出一缕笑意。
抱着她打开房门,罗本永远是第一时间迎接过来,不过今天似乎格外的兴奋,大晚上的还“汪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