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米的距离,对于坦克来说,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当云越带着坦克冲到山口的时候,所有单号坦克突然脱离公路,向着右边的丘陵冲去,所有双号坦克也脱离公路向着左边的丘陵冲去。
这并没有引起德国伤伞兵的警觉,他们还以为自己的那些坦克想冲到丘陵上来帮他们呢,跟着坦克的三十多辆卡车继续冲了大约两百米,等德国伞兵占据的左右丘陵完全暴露在卡车的两侧之后,这三十多辆卡车突然停了下来。
所有卡车上的帆布突然被掀开,每一辆卡车的左右两侧的马克沁重机枪突然对着左右两侧丘陵上的德国伞兵猛烈射击,这可是七十多挺马克沁重机枪,无数的子弹犹如瓢泼大雨般倾泻到德国伞兵的阵地上。
德国伞兵被瞬间打蒙了,这还没有完,每辆卡上快速地跳下二十多名波军士兵,这些波军士兵全部拿着冲锋枪,从单号卡车跳下的波军士兵立即跟着右边的坦克冲锋,从双号卡车跳下来的波军士兵也有序地跟着左边的坦克冲锋。
三十多辆卡车上突然又响起连续不断的大口径迫击炮的声音,“嗖嗖”的迫击炮炮弹如同雨点砸向德军的反坦克炮阵地。单号卡车上的大口径迫击炮轰击右边的丘陵,双号卡车上的大口径迫击炮轰击右边的丘陵。
这可是整整三十六辆卡车,七十二挺马克沁重机枪外加三十六门大口径迫击炮在同时攻击,刹那间,德国伞兵的阵地就完全被笼罩的枪林弹雨和炮火之中。
刚刚还在用机枪和反坦克炮支援云越的德国伞兵,瞬间被打蒙了,无数的德国精锐伞兵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打死在阵地之上。
德国伞兵指挥官明白过来了,这是那些卑鄙的波兰人在使诈,可他明白得有点晚,他的手下在极短的时间内伤亡惨重,敌人的重机枪可以用卧倒来躲避,可那些大口径迫击炮就成了德国伞兵的噩梦了。
每隔几秒钟,就有十几发大口径迫击炮轰击而来,自己的战友在敌人的迫击炮轰击下,是藏无处藏,躲无处躲,连弯腰撤退都成了奢望。
德国伞兵真的是精锐中的精锐,在敌人如此猛烈的火力打击之下,在他们醒悟过来之后,立即调转枪口,对着向丘陵进攻而来的波军开火。
可那些该死的波军躲在坦克后面,快速地向山顶冲锋,子弹打的坦克上,屁用没有,而己方的六门反坦克炮在第一时间就被那些该死的迫击炮敲了。
在精锐的士兵,毕竟都是**凡胎,在绝对的火力之下,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就被送去见上帝。
云越指挥着六辆坦克和四百多名士兵进攻右边的丘陵,这座丘陵不足一百米,云越在德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带着六辆冲到距离德国伞兵五十米的地方。
六辆坦克一字排开对着德国伞兵布置在丘陵顶端的阵地猛烈射击,能不能打死德国伞兵不要紧,云越的坦克现在就是对德国伞兵进行近距离火力压制,让他们不敢冒头出来攻击冲锋的步兵。
没有受到攻击的步兵只用短短的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冲到距离德国伞兵阵地前三十五米左右,这些冲锋的波兰民兵立即开始投资手榴弹。
每人四颗手榴弹,必须在三十秒的时间内全部投掷完毕,然后全军向被爆炸完全笼罩的山顶冲锋。
三十秒钟内,一千三百多颗手榴弹啊!被就在短短的三十秒内,被投掷在一段大约五百米的防线上,那是什么慨念?无数德国伞兵在刹那之间被送到上帝的怀抱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