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麻了,在想当初让秦淮茹去招待所是不是屈才了,就这个思维和逻辑能力,在治安股是绰绰有余啊。
“我猜他是揣着明白装湖涂,说,你又给他们什么好处了”
这娘们儿不能留了,得连夜去城外挖坑埋了,不然自己跟于丽哪个姿势都得让她“审”出来。
李学武看着秦淮茹在想着这娘们只要一遇到利益问题那就是贼精贼精的。
说好的没有文化,思想单一的寡妇呢
说好的给口吃的就行的呢
剩饭盒和棒子面儿呢
现在就差嘴里喊着“我也要”了。
“啥好处啊我能有什么好处给人家啊,我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轧钢厂工人”
秦淮茹也摸清李学武的套路了,只要李学武开始胡言乱语,那么这个事情十有八九可能就是真的没跑了。
“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等她去的时候我就去”
“来呗,说得好像我怕似的”
“你承认了是吧”
靠,看来城外不行了,得去密云大山里挖坑了,成了精的离得近了降不住。
“我承认什么了她天天去给我收拾卫生,你要是不嫌累你也去”
李学武把身子往炕里窜了窜,背部靠着被子。
倒不是炕热,就是秦姐说的话题有点儿提精神头儿,这会儿都不困了。
“哼,你没良心,她收拾了,我就没给你洗衣服”
秦淮茹坐起身子看着李学武说道“是房子吧”
问了一句自己已经有了答桉的问题,随后拍了一下李学武的大腿说道“我就说这于丽怎么就敢硬顶着公公婆婆分家呢,合着你在给她撑腰呢啊,闫解成就是那个时候知道的吧”
李学武根本不想搭理秦淮茹了,太不讲武德了,自己可是一句话都没说。
不是自己的斗争经验不丰富,实在是敌人在谈到某个问题时太精明了。
“我当时看着就不对,一大爷问闫解成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不看自己爹妈,去看于丽”
好像是想明白了似的,秦淮茹一副破了桉的样子说道“于丽当时还给闫解成使眼色来着,看的就是倒座房的方向,是了是了”
“哎”秦淮茹推了一下躺在炕上装死的李学武问道“你给他们俩允了哪儿的房子了怎么就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
见李学武不说话,秦淮茹又使出一指禅神功。
“问你话呢别装了啊,睡没睡着我还不知道啊”
要不怎么说秦姐的道行高呢,李学武现在没法装死了。
“你想要房子干嘛用你也要跟你婆婆分家啊”
李学武的话从来都是直击要害,问出了秦淮茹想说的话。
“去你的,我们家还怎么分两个外姓寡妇再分了贾家还不叫人家笑掉大牙啊”
推了李学武一把,见李学武看着自己在等答桉,便也不再说笑。
“我不是得寸进尺,看人家有什么就要什么,我知道我跟人家还不一样”
李学武坐起身子从炕边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秦淮茹捡起打火机给李学武点上了。
李学武低头吹灭了火苗,道“你要是不说,那我可就不问了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