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松一秒破功,把她搂进怀里从背后圈着,下巴往她肩膀上一搁,笑得欢快:“没有!不是!我就是提醒你这枚戒指应该戴在正确的位置。”
柳望雪靠在许青松怀里笑,手上拿着的戒指盒都掉在了被子上。而后拿起许青松的左手,将戒指戴在了中指上,又亲了一下:“好了!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彻底是我的人了!”
许青松则是拾起戒指盒,将另外一个给柳望雪也戴在了相同的位置,而后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将她按住亲了下去。
在情事上,许青松是将霸道裹在了温柔里,这一点柳望雪在和他确定关系的那晚就深有体会。她也特别喜欢这股劲儿,深深着迷。
正当被亲吻和爱抚弄得晕晕乎乎,以为许青松又要再来一次的时候,柳望雪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那镯子没什么特殊含义,就是姥姥送给孙媳妇的。”
“什,什么?”柳望雪觉得自己没听真切。
许青松轻笑一声,将她紧紧抱住,贴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
柳望雪这回听清了,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不是,我还没嫁给你呢——”想想这话不对,遂改口:“我是说,咱俩还没到谈婚论嫁那一步呢!”
许青松便将手在她眼前晃晃,让她看戒指,说:“可是你戒指都给我戴好了呀。”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柳望雪把他的手挥开,一翻身趴到他胸膛上,手指戳他心口,“当我是失忆了吗?哈,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表嫂说她当初感觉是被镯子给扣下了。你还说你没耍心机?你要是没耍心机,你姥姥能把这么贵重的镯子往我手上戴吗?行了,你把戒指还给我吧——”
柳望雪说着就把许青松的手拿过来去摘戒指,许青松立即将手攥成拳头躲开,搂着她一翻身,便将她压住了:“你冤枉我,我真没耍心机,姥姥她愿意给你是她自己的意思,我又不能左右。”
柳望雪刚刚也是故意逗他的:“那你姥姥就不怕这镯子给早了?”
“不会,”今晚的戒指给了许青松更多的信心,他很认真地说,“或早或晚都得给你。而且我姥姥看人特别准,我舅妈、表嫂,还有四位伯母婶婶手上的镯子都我姥姥给戴的,还都是在婚前。”
柳望雪一副苦恼的样子:“看看,这不就是被扣下了嘛!”
许青松小心地观察她的神色,觉得刚刚建立起来的满满当当的信心变得有些忽忽悠悠的:“你真的不愿意啊?还是没考虑好?”
柳望雪觉得他这一刻好像个大傻子,不忍心再继续逗他了,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恢复了笑模样:“我要是没考虑好,我干嘛给你戴戒指?”
许青松的心情那叫一个大起大落,惩罚似地开始挠她痒痒,直到她笑出泪花连声求饶才罢手:“以后不许这么逗我。”
柳望雪喘着气点头,根本说不出话。
许青松亲亲她的眼角,把泪珠吻去,搂着人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片刻后把被子拉了拉盖好,问她:“睡觉?”
柳望雪翻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他臂弯里:“但是有几件事我得先跟你说清楚。”
“你说。”许青松准备好聆听。
柳望雪便缓缓开口:“我这个工作呢,你也清楚,手上现在这个剧本也快完成了,我估计下个月差不多就能开始选角了,但需要拍多久,我不确定。”
蒙洛秋的性格非常细致,拍电影或拍剧也一样,而且她对《月晕效应》这个剧本很有想法,打算慢慢拍,出精品。杜云襄又是个不差钱的老板,对蒙洛秋也充分信任,肯定不会为了预算催着她尽快完工,而是会由着她慢慢拍细细打磨。
柳望雪说:“所以,搞不好今年有一大半的时间我都得在剧组。然后就是明年,要拍《大昭二十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