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漆黑的房间,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医院。
“醒了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一直守着的霍啸感觉到握在手心里的手往外抽。立马俯身靠了过来。
蔺葶抿了抿唇“有点渴,妈她们呢”
“我让她们先回去了,等明天早上再来换我。”霍啸边说边转身去倒水,自己先试了试温度,才坐到床边,一手托起妻子,让她靠在怀里,另一只手将茶缸递到她唇边。
蔺葶无奈“这是在外头,我自己来。”同一天生产的三个产妇,全安排在了一间病房里,被瞧见了少不得闲话。
霍啸毫不在意,又将茶缸往妻子唇边递了递“我没穿军装。”
蔺葶“那你明天还是穿军装吧。”
喝完水,蔺葶又吃了一碗鸡汤,才有空去看身旁的小红猴子。
知道小婴儿生下来都丑,她倒也不意外。
又或许有亲妈的滤镜,她觉得她闺女丑的还挺眉清目秀的。
突然,蔺葶将闺女又抱进了几分,语气惊奇道“哥,你看,咱闺女眼角下也有一颗泪痣。”
妻子睡觉的时候,霍啸已经将闺女稀罕过无数遍了,自然没错过她眼角下的泪痣。
如今见妻子欢喜,忍不住也跟着高兴“孩子像你,妈也这么说。”
是吗除了泪痣,什么也没看出来的蔺葶又仔细的盯着女儿看了几眼。
突然觉得女儿像她也挺好的,于是语气得意“幸好像我。”
霍啸好脾气笑应“幸好像你。”
蔺葶到底累了一场,只略坐了一会儿,很快又困了。
但是这一次,她没舍得让丈夫坐在床边等,外头都零下了,屋里又能暖和多少硬坐上一夜多遭罪。
坚持叫人脱了外衣,与她躺在一起,才放心闭上眼。
而侧躺在床上,抱着妻子的霍啸心里软乎乎的厉害。
蔺葶一夜好眠。
等再次睁开眼,才觉神清气爽了起来。
她看向正抱着孩子稀罕的婆婆与大姐,笑问“霍啸呢”
胡秀立马靠了过来,喜道“醒了饿不饿”
蔺葙也高兴问“怎么样还疼吗霍啸回去梳洗换衣服了,你跟孩子这会儿可得仔细些,不过应该快回来了。”
闻言,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蔺葶茫然问“不怎疼了,几点啦”
胡秀扶着儿媳起身,又往她后背垫了从家里带来的靠枕,才笑回“上午九点半啦”
说曹操曹操到,正说话间,病房门就被人推开。
穿了一身笔挺军装的霍啸拎着个布袋子大步入内。
而跟在他身后,一同进来的是穿了警服,正巧在门口碰到的谢灏。
蔺葶与胡秀几人见怪不怪。
倒是隔壁两个产妇的家属齐齐懵了。
那与胡秀交好的中年女人一个没绷住,直接问出了口“你俩是军人”还是四个口袋的军官
霍啸莫名其妙,却还是点了点头。
谢灏则指了指自己圆形的帽徽“我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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