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们谁啊”刘露猛地冲上来,推开了他们,都快崩溃了,“你们已经看着我们家摊子一晚上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同志,我们站的是大马路。要真细算起来,那也是站在了对面摊位上。至于坐在你们摊位上的,”张戈脾气很好地笑了笑,“应该是这两位先生的朋友。”
“不可能”刘露语气坚定,可眼神却在发虚,根本不敢往旁边看,“我求求你们了,快把他们带走吧,你们是不是要钱,要钱我给你们”
“同志,我们不要钱,是帮人找朋友,属于做好事儿。”他想起顾明月说的话,笑着复了遍,“日行一善,健康长寿。”
“还不滚”阿伟一巴掌拍在了为首的那个人肩上,“你朋友那几个不是在那吗不认识了”
“认识认识。”几个男的试探着站起来,活动肩膀。
张戈带走了阿伟,依旧是一副笑的模样。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
他们转身刚走,几个非主流就露出了阴狠的表情,受了一晚上委屈的他们好像就要此刻反噬回雇佣者身上。
“邵柱、刘庄。”
两人名字被为首者一字一字念出,而后就是东西被摔打的刺耳声音,间或混着几道求饶声。
“走吧。”
顾明月看了两眼就没什么兴趣了。
比起这些,她更在乎闻酌的态度。
以其人之道,还之其身。只要让他们尝到了反噬的痛,日后才会有所惧惮。
人心是一件很难控制的东西,在某个无人看到的时刻,恶与贪欲会不断被放大。那时,她和三丫遭遇的可能不仅仅是砸摊和抢钱。
“老公,你知道的,”她突然开口,神色认真,发自肺腑,“我平常不这样。”
顾明月真觉得自己还挺有当娇妻的天赋。
闻酌看她一眼,面无表情转过视线,没做声。
“真的。”顾明月试图强调。
他终于撑不住,略弯了下唇角“是。”
一脸无奈的样子却又透出点点笑意。
“”
粉毛跟在后面,一脸羡慕地看向闻酌“闻哥真是好福气,嫂子在外那么厉害,可在闻哥面前还是什么听他的。哥真牛”
“是吧是吧,”绿毛阿伟像是找到了知音般,低声跟粉毛一起磕爱情,“我跟你说不止呢,嫂子不仅厉害,还处处为闻哥着想,就前段时间买房你知道吧”
张戈听着旁边时不时传来的惊呼声,闭了闭眼,默不作声地后退了两步。
#针不戳#
师父没救出来,还搭进去一个。
晚上,两人回到家,顾明月洗完澡出来,闻酌还在洗衣服。
他们家人少地方小,很多家电都摆不开。客厅放完冰箱后,就摆不下其他东西。所以,他们现在的衣服都还是闻酌手洗。
夏天衣服薄,闻酌手劲儿大,三两下就给搓干净。等他洗好挂在阳台上的时候,顾明月都还没给自己抹好身体霜。
“闻先生,你要不要抹点”她不怀好意,故意逗闻酌。
闻酌一把把人抱起来,沉默着不说话。
顾明月一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他附在自己肩膀上,牙齿轻轻摩擦吮过得红,突然就说了句。
“我跑步也很厉害。”
他之前跟车的时候遇见贼都是他给捉回来的,一口气能跑个几公里。
别说跑步,就是徒手登山、跨障碍物都没什么问题。
闻酌有点遗憾,不知道该怎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提出自己也很能打的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