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父子三人集体换上了黑色正装,原本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像是马上就要提刀出去砍人,但是在绘梨衣过来的时候都是露出温和关切的笑容。
绘梨衣看了看脸上贴着ok绷的源稚生,又看了看旁边脑袋缠满绷带只露出眼耳口鼻的绷带怪人,最终还是冲源稚生喊了声哥哥。
没办法,包成这样实在认不出绷带怪人就是她那个分裂出来的哥哥。
至于上杉越,一如既往地被无视。
绘梨衣对待陌生人向来都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就视情况而动,是打是杀全看受惊程度。
嗯,因为这次见面太过追求正式,上杉越甚至找化妆师做了个造型,与当初那个拉面师傅相差甚远,绘梨衣一时半会儿没认出来。
“绘梨衣,刚才睡得好吗?”源稚生拉开旁边的位置示意绘梨衣坐下,他们等在这已经有一会儿了,知道绘梨衣和她的小伙伴刚才在补觉。
“很棒哦。”绘梨衣点头,看上去应该是做了个好梦。
简短的寒暄还未结束,夏狄就已经拖着路明非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上杉越对面,嚣扬跋扈的样子比蛇歧八家还要猛鬼众。
“寒暄的话就到此为止吧。”他抬手点了点桌面,看着对面父子三人,直接跳过一大堆无关紧要的环节,开始进入正题:
“伱们父子决定好了没有,以后是留在日本还是去法国从零开始当防晒油大亨?”
“日本的危机已经解决,我们和蛇歧八家之间再无瓜葛。”上杉越说的斩钉截铁,旁边的源稚生嘴唇微动似乎有话想说,但看着一条胳膊宣告报废的父亲以及彻底毁容的弟弟,又实在开不了口。
他们为蛇歧八家,为日本做的已经够多了,他不是父母双亡的蝙蝠侠,没必要与罪恶的哥谭死磕,毕竟他有家人需要照顾,而且东京也不存在米花町。
“很好,趁现在法国还没有变成黑色,你们可以抓紧时间开展防晒油业务,否则以后半送半卖都没人要了。”夏狄对上杉越父子与蛇歧八家完成切割一事感到十分满意,友情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
看源稚生这个奶油小生的脸,就知道未来肯定是政治正确的受害者,等法兰西变为黑色之后,他要是在天体海滩只给白人美女涂防晒油,无视那些体壮腰圆两百多斤的美人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通以及跨性别者,怕是要被网暴到驱逐出境哦。
“我们想要带着绘梨衣一起离开。”上杉越压根没听进去夏狄的忠告,毕竟这年头最流行的法国笑话除了军礼就是白旗,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浪漫的国度会染上大片大片的黑色。
他还是想要争取一下,一家四口团团圆圆。
而源稚生也适时开口,向妹妹解释了一切: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这个在s教父维托·柯里昂的老男人是他们的亲身父亲,那个脸上缠着绷带的怪人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也是她的哥哥。
绘梨衣早上就从路明非那儿得知了自己有真正的亲人,倒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只是适当流露出些许的疑惑,指着源稚女问道:“这个,哥哥,怎么了?”
源稚生并未回答,而是选择让弟弟亲自与绘梨衣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