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军队伍顿时集结,变幻阵型,一时间风云雷动。
就连留守在这边的步骘,听到声音,都不由得走出军帐,他看着陆家军昂扬的气势,感慨道“总算要攻城了么”
郁林郡城楼之上,本正在布置八牛弩,整整十枚
士壹还在问“这玩意看着这般笨拙,操作起来又需要兵士百人,看似如此繁琐,到底行不行啊”
士徽指着正前方八百步处的山脉底部,“叔父放心,若是陆家军敢在那里列阵,孩儿用这八牛弩,能一箭洞穿了他们的指挥台”
士徽的声音刚刚落下
忽然,雷动一般的声音响彻而起,像是数万人的脚步声在不断的响彻,甚至引得这四处的山谷中回响不绝。
“这是什么声音快去打探”士壹以为是敌人要攻城。
斥候飞奔而去。
整个士家军一个个紧张的握着兵器,严阵以待
士徽也凝眉望向远方。
探子飞奔回来“报将军,陆逊在对岸练兵,演攻城阵并非真的攻城。”
士壹先是松了口气,继而想到一件恐怖的事,他抓着探子的肩膀问道“陆逊在演攻城阵你看到他亲自在统御演攻城阵”
“正是陆逊本人。”
士壹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喃喃“他为何要演练攻城,难道难道”
果然,就在这时。
一名信使疾驰而来,“七郡督让小的带信给将军,陆绩被救走了。”
此言一出,士壹仿佛被打垮了一般,步履沉重的向后退
就像是突然失去了希望。
士徽连忙问“叔父何必如此惊慌”
“我总算懂了”士壹的语调发颤,“为何为何陆逊要演练攻城阵,原来是因为陆绩被救走了,如此如此怕是要不了多久,他就要真的攻城来了。”
与士壹紧张的情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士徽
士徽嘴角掠过一丝冷笑
“他来他陆家军敢来,咱们这八牛弩,就让他陆逊葬在这里”
长沙郡,一方酒肆之中。
季汉忠臣韩玄请士燮的二弟士出来议事。
案几上摆放着菜肴,却没有酒。
“既无酒,又设宴,想来是有要事了。”士已经不是第一次与韩玄见面了,因为交州与荆州军火买卖的往来。
军械的运输、水路的修缮、乃至于金子的清点,韩玄这里都是第一关。
两人几乎每天都见,数落得很。
听士如此说,韩玄一捋胡须,他从怀中取出一封竹简,另还带有一双玉佩,均摆放在案几上。
他张口道“是云旗公子那边有吩咐了”
“是军械还是金子”士连忙问。“这玉佩、竹简又是什么意思”
如今多事之秋,士方才又听到交州传来消息,陆绩好端端的竟能被“偷走”,交州的局势已经可以用危如累卵来形容了。
不夸张的说,八牛弩已经是交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容有失啊
“都不是。”韩玄摆摆手,他指着这玉佩,指着这竹简,语气郑重,“这玉佩是东吴上将军吕蒙两个儿子的随身信物,这竹简则是他俩亲笔的书信”
“什么意思”士疑惑的问。
“意思就是如今吕蒙的两个儿子在江陵使坏,被云旗抓到了。”
这
随着韩玄的话脱口,士还是挠头,“吕蒙可攻可进攻交州的是陆逊,是陆家军哪抓住吕蒙的儿子,又不是陆逊的儿子,这能有何用”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