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花样么
司明明脑子里还真的投射出一些画面来,那都是陆曼曼没事发给她的,她心智正常的时候发人体科普,癫狂的时候直接发小链接。司明明以她勤奋好学的心态仔细观看了那些东西,又因为她有着几乎过目不忘的本领都刻在了她脑海里。
问题是,司明明太懒了。
这才上下往复几次她的手就酸了,而她得寸进尺的丈夫还想要新花样呢
司明明掌心一用力,苏景秋闷哼出声“你轻点。”
“你要的新花样。”
她表现不好,他权当她不会,按在她手背上带着她来来回回教学,讲解也悉心“对,这样,慢点,轻点”
兴致大起的时候手扣着她脖子向下用力,司明明一巴掌拍他脑门上“适可而止啊苏景秋你有洁癖别人没有啊”
“人人平等懂吗”司明明虽然在教训他,但动作并没停“我比你洁癖还甚呢”
这一巴掌真厉害,差点把苏景秋打清醒。若不是有那“百年好合”的赠酒打底,他怕是要萎顿了。这会儿很委屈,觉得自己刚刚那动作不是常规流程么怎么还挨一巴掌呢但他骑虎难下,只得低头,重新整顿心情,捏着她下巴亲了她脸颊一下。
司明明看着他,然后扭了下脸,让他两边对称,不要厚此薄彼。她的孩子气把苏景秋逗笑了,又亲了另一边一下。司明明又努努鼻子,鼻尖儿也要,他再亲一下鼻尖儿。司明明玩性大起,又撅起嘴唇,等待苏景秋反应。
苏景秋将她嘴唇捏成鸭子嘴,很委屈“你这不是也得寸进尺么”不情不愿亲一下,见司明明不收嘴,又亲了一下。
司明明追到他面前,将吻狠狠印在他嘴唇上、脸颊上,胡乱亲他,最后说“那我也亲它一下。就一下。”
她低下头,柔软的唇瓣碰了一下,又迅速抬起头来。也不知怎么,就这一下,在苏景秋过往的经验中不配上榜的这一下,却让他心头暖了一下。
他将司明明抱进了怀里,闭上了眼睛,手臂愈发地用力,要将她勒死一样。
就是这样一个夜晚,苏景秋拥有了圆满的洞房花烛,司明明拥有了一个黏糊糊的手心。她一阵不适,跑去卫生间洗手。苏景秋不知这有什么恶心的,跟在她身后问她“不是,你原来”
“闭嘴。”司明明将水往他身上甩,让他离她远点。苏景秋偏不,他说“你不是说要磨合吗这个也要磨合。”
“我说过要磨合的话”司明明问。
“反正意思差不多。”苏景秋说“既然结婚了,就不能过得很出家一样。”
“做到离婚那天。我知道了。”司明明说。
“质量还得保证”苏景秋拍了下胸脯“这样吧,这件事我不指望你了,我行我上,我做我们性生活的监督员和指导员。”
司明明扶着洗手台笑了。苏景秋此刻理直气壮,司明明知道他就是这样想的。她带团
队,除了谁行谁上外,也尊重下属的个人意愿。此刻的苏景秋给自己能力盖章了,说他行,又有强烈的意愿,那司明明自然不能拦着。点头支持“行,你上。你负责。有问题你背锅、你检讨。”
“你别给我搞管理学那套。”苏景秋拍了下她屁股“我看你管人管习惯了”
司明明又笑了。
她觉得她的新婚之夜过得挺不错,她的爱人有点可爱,好看的脸让人忽略他满脑子的废料,花臂纹身都遮不住他的天真。诚然这看起来是一场闹剧,但他们以及身边的人在这场闹剧中又汲取了不一样的快乐。也算有得有失。
他们的婚礼就这样结束了,离开雪山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
司明明要继续环疆旅行,用完她来之不易的婚假。苏景秋因为休假在先,需要回北京经营他的两家店铺。跟司明明分别的时候,他再三与她确认“一个人行吗”
“你还需要再了解我一下。”
自打张乐乐结婚、陆曼曼出国后,司明明的旅行几乎都是一人完成的。她并不胆怯一个人上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