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一直担心的黛弗妮和埃里希相处不好只是昙花一现,一整天下来都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发生。
他既感到高兴又有点失落,这意味着他把埃里希分享出去了。
珀西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很怪异,他既希望埃里希是那个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在哪里都如鱼得水的埃里希,但又很希望埃里希的温柔体贴只出现在他一个人前,即使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他对埃里希生起了不该有的占有欲。
这样的怪异想法还在持续发酵,仿佛埃里希是他的所有物一般,紧紧锁在心里不允许任何人查看。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黛弗妮穿着睡衣拿着烛台轻轻敲开了他的房门。
珀西把门打开,漆黑的走廊里只有黛弗妮手上烛台微弱的火,照亮了黛弗妮鬼鬼祟祟的表情。
她这副样子可不像个贵族小姐,而是像从门缝里溜进来的小偷。
“快快,我们快进去珀西。”黛弗妮捏着气音说。
珀西不用想就知道她是要来问白天的事情了。
黛弗妮进来以后特地举着烛台将门锁检查了一遍,确定有好好把房门紧闭。
珀西说“我们可以开个灯。”
黛弗妮说“不,用烛台就好,灯光太亮眼了。”
珀西有点不太能理解但是尊重了她的意见,现在他很是心虚,没有在寄去的回信里告诉黛弗妮埃里希来度假的事已经让他忐忑不安好几天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他先开口了。
这是一种心虚使然后的自暴自弃,并且因为他和埃里希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也并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所有在度假期间发生过的事情都不算秘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说法让他更加伤心了。
“所有,我什么都想知道。”黛弗妮把烛台隔搁在床头柜上,然后盘腿坐在了珀西的床边,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八卦。
她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埃里希在佩克诺农庄能待这么久,据她的不完全统计,埃里希在佩克诺农庄待了将近两个月,她可完全想不到能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住埃里希在这样的乡村待这么长时间。
“你该给我一点范围。”珀西叹了口气,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
“好吧,你说得对。那么请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就偷偷计划好约德莱恩先生来佩克诺农庄度假的。”黛弗妮摊摊手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