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回在最后一声“宝贝”的“贝”字没唱完时被景昭截停,他那一声“宝嗷”的尾音,柔情蜜意地降下来,像是一声最亲密的爱侣间的呼唤。
谢墨回因为两人现在这双双躺倒着、格外像是同眠共枕着的姿势而内心躁动着,痴痴地黏着景昭的眼神几乎马上要流出蜜来。
景昭盯着他越发晦暗危险的眼神,又心烦又无奈。
“你教我怎么唱好我的那段副歌吧。”景昭提议道,想给谢墨回找点除了无端痴迷于自己外的别的什么事儿干。
他们这段时间在出道舞台前所做的练习自然不止是对编舞、队形上的熟练和精进,还要练习在舞蹈的同时开麦的稳定性。
景昭虽知道自己最终不会上舞台,但为了平时不会被一直留下来加练,也还是想将这些无论跳或是唱都尽量掌握。
“好啊。”提起工作,谢墨回倒是稍稍正经了些许,他开始给认真地给景昭讲解起在哪一个唱段该如何用喉咙的哪一个部分准确发声的技巧起来。
景昭学了几遍都唱不对,似是喉管里该颤的地方总是颤不到位。
“像这样。”谢墨回握住景昭的指端,放到自己的脖颈喉腔中部、喉结两侧声带的位置,让景昭感受着他的此处是如何发声、如何震动。
“嗯。”景昭仔细摸着谢墨回的脖颈两侧观察了一会儿,好像有点明白了。
“你看我做的对吗”景昭也依样画葫芦地将谢墨回的手托到自己的颈部,让谢墨回探着他那薄如蝉翼的皮肤,自己“嗯嗯啊啊”地学唱起来。
两人的手各自覆着对方的脖子,氛围在景昭单方面的无知无觉、谢墨回单方面的处心积虑中,又滑向了说不尽的旖旎。
谢墨回本来还是有真心要教景昭的意思的。但不知怎的,他的手在景昭那又柔滑又细嫩的皮肤上贴得久了,就好似生出来了自己的想法,开始不听他使唤般地小范围蹭弄摩挲起来。
景昭到底唱得怎么样、发声方法对不对的,通通已蒸腾出他的脑子之外。
“你在听吗”眼见谢墨回的眼神发痴发醉般地飞得远了,景昭生气地“哼”地咳了一声,试图通过喉头的猛然震颤,唤回眼前谢墨回的神智。
但这一咳一震,景昭喉结便如一片柔软中透着硬质的羽毛梗般、轻轻跃动着搔过谢墨回本就因触碰着景昭而变得无比敏感的指腹。
联想到喉结是除某处外、男人的第二个最重要的部位,谢墨回愈发不受把控地浑身轻颤。
他触碰到了景昭的喉结,或许有一天,他也能触碰到
两人均是躺倒的姿势引发了更深的联想,谢墨回浓重的呼吸喷涌而出,打在自己连接着景昭脖颈处的手背上。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谢墨回的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想要趋近、攀附上景昭的嘴唇,想在其饱满鲜润的唇线的边缘揉搓
“你干嘛”景昭也仍捏在谢墨回脖颈的指节却比谢墨回覆上来的手动作得更快。
他边质问边用力掐着谢墨回的喉头,将谢墨回毫不留情地推远,手指收紧,钳得谢墨回扬起了脸、快要窒息。
谢墨回想要触碰景昭嘴唇的手因为避无可避的喉头紧噎感而投降般地脱力垂下。
在有效制止了谢墨回的行为并稍作惩罚后,景昭松手,在将谢墨回真的掐出什么好歹的临界点、重新赐予他喘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