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尖叫完毕,他咧着嘴笑着把耳朵重新安装上脑子,气定神闲地用那双异色的像猫一样的眼睛盯着你,问“怎么了,抚子,你终于觉得我的做法很残”
你打断了他的屁话。
“你捏的人一点美感也没有你不知道吗你就不能学学宿傩大人吗宿傩大人切人都是均分的多么艺术啊但是你捏什么都一坨一坨的像便秘的人拉出来的干涩的屎一样完全,一点美感也没有毫无艺术细胞你不觉得恶心吗我完全受不了了”
你用激烈的言辞辱骂他的造物
你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下水道系统中,激起了阵阵水波。
在你的尖叫中,没来得及把耳朵再次摘下的真人沉默了。
他感觉不存在的脑子嗡嗡的,但在嗡鸣声中,他更在乎他的造物。
他不敢置信的盯着手里一坨一坨的东西,的确觉得它们似乎有些像干涩的
他忽然觉得这东西拿着还是扔了都有点恶心。
但他儿子不嫌娘丑不对,娘不嫌儿子丑,他最终还是将一坨一坨的它们放进了口袋里。
他把手在衣服上蹭了一下,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地开口问“艺术是什么”
“不知道。”你摇头“我是文盲。”
这个问题太难了,不承认自己是文盲的话就要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你坦率地承认自己是文盲了。
文盲怎么了
你就是文盲
你们咒灵派北海道以南全是文盲
16
你们四目相对,沉默了很久,他似乎在思考艺术是什么,但他其实也是个文盲,你们两个文盲凑在一起是想不出这么高深的东西的,最终,他放弃了。
“算了,我总会知道艺术是什么的。”
他第二次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走过来拉你的手,你躲开了,于是他第三次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后,立刻说“我带你去见见虎杖吧”
“真的假的”
你被要见虎杖悠仁这件事完全夺走了注意力,因此在真人用碰过屎的手牵你的时候你也没再躲他了。
“不过我是咒灵,不能出现在他面前,所以只能抚子你自己去哦。”
你疯狂点头“好好好好”
“你要正常一点,别让他们发现不对的。”
“我很正常的。”你秒回。
但真人不信。
他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你明显地感觉到他不信。
于是你深吸一口气,他以为你要尖叫,立刻松开了牵你的手就要摘耳朵,你摁住了他,说“我不叫。”
真人半信半疑“真的”
你点头“真的”
“你真的会正常吗”他问。
“当然”你疯狂点头,差点把脑袋甩下来,然而深吸一口气,说了一句没有标点符号的解释“我是搞笑女但我在宿傩大人面前大多数时候都不搞笑的”
“为什么”
真人不懂。
“因为我希望在宿傩大人面前是好的。”
“我爱宿傩大人。”
你坦白,真诚地和他说“所以我在宿傩大人面前一直是娴静的淑女。”
17
你情真意切。
但是真人又不懂爱。
你在对牛弹琴。
你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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