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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为自己痛失领导的位置哀悼。”
他说“作为少爷的兄长,我明明可以做一个什么都不干的关系户”
“从小选在身边的侍卫可是跟后来投靠的不同的,他们在交到你手上之前,自然而然都被教好了。家臣么,你对他们做什么都不会引发异议哪怕以后跑路,估计也会跟着你走。”
我说“不是这个原因吧”
然而甚尔他依然自顾自的说道“到时候你把他们都送进电子厂里打工,他们也会心甘情愿把工资上交给你”
“真有这么傻吗”我问,忽而又意识到不对,“不要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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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后悔的。”
甚尔对我说道“你会后悔选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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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觉得我去了学堂以后,最终会以有他这么个兄长为耻。
我告诉他错了,那些人会为瞧不起甚尔感到后悔,我根本不在乎在禅院家究竟有没有同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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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第一天我就因为和同学打架被勒令休学一周。
我打了三个对甚尔出言不逊的人,起初他们只是想和我搭话,问我有一个天与咒缚的兄弟是有多么耻辱。
老师将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已经将他们的鼻子都打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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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可以不让任何人发现。
但我故意在众目睽睽下这样做。
从此以后不会有人再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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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领上的血像是点点梅花,甚尔帮我擦脸的时候神情非常复杂,直到将我的脸完全擦干净以后,没发现任何的伤口,才松了口气。
“这有什么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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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他是完全不知道那人是怎么说的。
“狗哪怕给老虎和狮子当奶妈,也只是狗。等老虎狮子长大了,就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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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甚尔的怅然是这样来的。
我恍然大悟。
在甚尔抽身拎毛巾的时候,拉住他的手臂,郑重地说道“我坚信甚尔有着出众的才华,只是你不被当前的价值观认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容许别人否定你。毕竟我们两个是兄弟,有着不可分割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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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甚尔听了会动容。
谁知他将毛巾放进水里,面无表情地说道“那我和甚一还是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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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
明明柱间大哥每回跟扉间哥说这种话,扉间哥都会感动得稀里哗啦,无论什么离谱的要求都会考虑甚至答应。
据我所知,无论怎样冷血无情的人,只要沾上了兄弟二字,都会被打动,哪怕是冷面修罗如宇智波斑都不例外。
为什么对甚尔就根本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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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两个人从此还是挤在同一个房间睡觉。
哪怕院子里的其他房间还是空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