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处理不了,要让我帮忙的。
姜吟没说话,轻轻咬着大福。
难道真的必须要找顾时缊帮忙
她不是很想找他帮忙欸。
思考间,姜吟的余光扫到,他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而后顾时缊轻声道。
“我之前说过,你的事,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从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被绑定了。
顾时缊又说,“我有权利,也有义务帮你处理,而且你跟我结婚,不就是需要我的帮助吗”
姜吟慢悠悠地将那枚大福咽下去。
奶油是甜的。
但心里的滋味却奇怪得很。
她始终无法明白顾时缊对自己,到底是出于何种考量。
偶尔会有几个瞬间想,他或许对她有一些感情,但姜吟又会在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觉得顾时缊不过是在“尽职尽责”地陪她演戏。
他们的身体和感情是分离的。
但这样,也够了。
她又喝了一口水,没有隐瞒“我现在的确遇到了一个有些棘手的问题。”
“嗯”顾时缊的尾音竟然有几分上扬。
“你的暗示我听懂了。”姜吟抬头看着他,“你让我直接打明牌,但是我现在缺少一个打明牌至关重要的证据。”
他挑了挑眉,表情看起来不意外。
姜吟做事相对来说比较冲动,也更注重当下,她很少去认真思考自己当下的一个动作,会不会影响到后来。
熟悉她的人,都了解。
所以顾时缊现在一副“意料之内,不愧是你”的表情,她也能接受。
她继续看着顾时缊,直接对他提出。
“我需要一份当初杨曼丽给我的,炒作c的文件。”
“你有吗”
姜吟觉得,这文件,顾时缊大概率也很难有。
如果有,那姜吟也只能感觉到服气。
毕竟那种小细节,他早早就能注意到,并且给她准备好的话
有点太不是人了。
而且想搞到就搞到,这什么人脉,他是百宝箱吗
但顾时缊的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笑了声“昨晚你没看到吗”
“看什么”昨晚,她哪儿有时间认真看文件。
他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顾时缊顿了顿,突然伸手摸着她的后颈,指尖在她的肌肤上轻点。
很是故意。
“当时在你身下压着的,就是那份文件。”
姜吟“”
死去的记忆忽然又攻击她了。
啊啊啊啊啊啊在好好地整理工作文件,为什么要想起
想起顾时缊当时将她摁在书桌上。
一边咬她,一边用手。
然后看着她为了他脸红心跳而沉沦的模样,引导她自己说那句“我要”,又在她好不容易才战胜自己羞耻心找他要更多的时候。
只抵在关口,却迟迟不给,还坏心眼地跟她呢喃。
“吟吟,你这儿压着一个很重要的文件,在它上面给你的话,会弄脏的。”
那时候的姜吟哪儿能在意这么多,自己勾着他的腰往上。
“我才不要管”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顾时缊笑了好几声,侧头咬着她的颈就顶了过去,但又告诉她。
“你说的,那要用得上的时候,不许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