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朱翊钧往后退了好几部“啊,这不会是”
张若兰点点头“没错,就是殿下你赐的。”这话听着还有些咬牙切齿。
朱翊钧仔细打量那猫“想起来了,将军挂印。”
“这是个什么将军,印比我父皇的宝玺都大。”
他又比划了一下“我记得,我当时挑的是一只白猫。”他点了点那猫的鼻子,“只有这周围有些黑的。”
“怎么大半年不见,黑成这样了,难不成偷偷去万岁山挖煤了”
万岁山又称煤山,倒也确实是个挖煤的好地方。
张若兰却道“本还要向殿下请教,墨玉前些日子都好好地,下了几场雪,就变这样了。”
张懋修惊讶道“怎么又叫墨玉,不是叫尺玉吗”
张若兰嗤笑一声“脸黑成这样,自然得改个应景的名儿。”
朱翊钧乐了“不如叫煤球吧,更应景。”
“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乐不可支,张嗣修说道“这暹罗国的猫,和咱们这儿的猫就是不一样,有脾气的,天儿一冷就黑脸。”
张若兰把她的猫抱起来,不无忧心的说道“也不知道天气转暖,还能不能白回去。”
朱翊钧道“那自然是不能的。”
“你如何知道”
“屋里这么暖和,你瞧着它白一点没有”
“”
张居正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看着孩子们闹作一团,他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逢年过节,少年人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总要有些助兴的小游戏。
张简修提议投壶,他年纪最小,以往总是第一个出局,现在长大了些,认为自己可以和哥哥姐姐们比试一下了。
朱翊钧欣然答应,一挽袖子“好呀,这次你们几个一起上”
众人齐齐看向他,都领教过这位皇太子的厉害,他们兄妹几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大家极有默契的摇头“不玩。”
张简修悻悻的问“那玩什么”
一直很少说话的大哥张敬修提议道“不如就来飞花令吧。”
“这个好”张嗣修正是着迷于吟诗作赋的年纪,在国子监读书,他年纪虽小,同窗诗词文章皆不如他。
他又看看弟弟妹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是不是太欺负你们了”
“没有”朱翊钧拍板决定,“就玩这个”
他又看一眼旁边的张居正“反正我是张先生的学生,输了也是给他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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