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确定,现在这些人肯定都已被安排好了,士举之前定然是休想看见了。
不过这难不倒他,他肖清舒写文章,什么时候要靠实证了?
只要有一个由头,内容他全可以编出来!
他道:“很好,赫连先生,那就麻烦你在我这里住上一段时日了,到时我们可能还会让你出来作证。”
他认为,至少路贴上写得清清楚楚,这个赫连占是在大福号上待过的,那么在不明实情的人眼里,其人所说之语。终归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赫连占因为被人骗去了钱财,现在异常落魄,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要不然也不会一听到有人出钱打听张御的事就跑过来了,一听这话,喜出望外道:“好,好,我听肖先生的安排。”
肖清舒命人将赫连占带下去,自己则回到了书房内,一时他摩拳擦掌,只觉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不过下来该怎么办?
直接把“真相”写出来?
不,不能这么干。
那样太显不出他的水平了。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一策略。
首先要做的,就是他会和安巡会旗下的报馆一样,使出浑身力气去鼓吹张御,把自己打扮成张御的铁杆崇慕者。
而在别人习惯了他的身份后,他再站出来出来揭露“真相”,那样才更有说服力,更能取信他人。
不过他发现这里还少了点什么。
只是自己一个人说,似乎还有些势单力孤,所以他还需要有人和自己一同配合发声。
那么,到哪里去找这把刀呢?
他念头转了几下,顿时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人。
时间一晃,又是一月过去,时间进入了九月份。
学宫居处之内,张御坐于榻上调息,他身上的玉光随着呼吸在略显昏暗的静室内微微闪动着。
这些时日以来,他通过自我修持和吸摄金环,又积蓄了不少神元。
其中绝大多数都被他投入到了真胎之印中,还有一部分则是用来蕴养心光。
因为真胎之印涉及到神异化,需要通过心光才能维持,故而“心、身”两面是必须齐头并进的。
而现在他已是可以看到,原本“意印”和“口印”之上那两枚归属于真胎的小印,如今已是壮大到与一般章印差不多大小了,并开始向外绽放光亮了。
这个过程他并没有去刻意控制,所以这是真胎之印自发进行的扩张。
而为何先是这两枚章印先发生改变?这也很容易理解。
人的身躯是通过“口”来交通内外,汲取精养,并表达情志的;而又是通过“意”来沟通诸感,认识自我,辨明诸物,乃至御神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