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原秋拱手一礼,道:“有劳巡护了。”
张御一礼之后,就从署厅告辞出来,他并没有马上离开此间,而是借用军务署的驿传,向南宫漱送去了一封书信,言想要见他一面,自己就在昙泉州等候其人。
这书信送出去后,很快就落到了那黑衣道人的手中,他看了内信中容,不禁有些慌张,于是再次找到那名黎姓老道,道:“黎公,那位张巡护要约见南宫漱,是不是他察觉到什么不对了,我又该如何应付?”
老道人考虑片刻,道:“不去反惹怀疑,当去见一面。”
黑衣道人不安道:“就怕被这位窥见破绽。”
老道人言道:“躲是躲不过去的,你让南宫漱去见他便可,等到那东西送到这位手中,他当也没心思来寻我等了。”
这时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了过去道:“我这几日向上面求了此物,当可遮去南宫漱身上异样痕迹,不令此人看出破绽来。”
黑衣道人大喜,接了过来道:“有此那便稳妥了。”
此时此刻,掖崖州外,一座隐匿飞舟之中,雍上师正带着门下弟子,对自外走进来的许成通躬身施礼。
许成通看他一眼,道:“这位就是雍上师吧?”
雍上师忙道:“不敢不敢,哪敢在许执事面前称上师。”
许成通道:“那我便叫你雍道友了,我这回受首座之命前来接手擒捉那张御一事,你一直奉命在此观察那位张巡护,可是得到什么有用得东西么?”
他也是预料成真,越道人一死,对付张御的事情果然落到了他身上,如今他也正为此头疼不已。
雍上师苦笑道:“许执事,不是雍某推脱,那一位功行修为俱皆上乘,我等每回也就看他何时出外访道,又何时归来,还怕一不小心被这位发现了。
也或许这位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屑于理会我等,要说能寻见什么,这却也太过为难我辈了。”
许成通唔了一声,瞪着他道:“的确有是为难你们了,不过你们什么都看不出来,那要你们又有什么用呢?你说是不是?”
雍上师叹了一声,看了看他,道:“许执事若有什么计略,那就直说吧,我辈照办就是了。”
许成通见他如此态度,不觉满意点头,道:“我已经想好了,我们不妨这么做……”说话之间,便向雍上师传音过去。
雍上师听完之后,不觉怔住,道:“这,这……”
许诚通看着他,道:“雍上师,你可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雍上师犹豫了一下,道:“没什么,一切就听许执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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