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么多年,还有那么多人对她念念不忘。
他轻咳了一声,那人头微微抬了一下,这一眼顾盼生辉,他一时有些看呆了,反应过来,这才闹了个脸红。
“夫人好,我是苏越,镇南将军是我世叔。”他行了一礼。
“你便是苏越”她收了手上的书,眉头微挑。
“正是。”
“前几日,听说小女与侯爷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小女她性子跳脱,又喜欢惹事,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小侯爷见谅。”她笑道。
他讪笑,“都是误会,其实我也有错在先。”
“既然是小侯爷有错在先,那错就不在小女了是不是”她问。
“是”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侯爷改日记得去同小女道声歉。”
苏越陡然清醒过来,不由嘴角抽搐了一阵抽搐。
“哈哈,我先进去看看林叔。”
“等等吧,现在不适合进去打扰。”她又低下头,翻着手里的书,苏越往她那里瞥了一眼,也看不清。
平日里能言善辩,巧舌如簧的苏越此时竟然有些坐立难安。
南笙看得书基本都不太那么正经,杀马特也站在她肩膀上,嘶溜嘶溜得直吸气。
赤鸡,真赤鸡。他尾巴激动地甩成了螺旋桨。
楚幽不一会就从那屋里出来了,她一本话本还没翻完,阴影落下,他抬起头,便看见楚幽替她遮挡了阳光,他开口道“好了。”
“这么快啊”她有些好笑道。
“我要是不快些,你是不是还准备在这里过夜”他有些酸溜溜地道。
“这里看着倒是不缺一间房的。”她挑眉。
他手便捂住了她的唇“你当真要气死我不成。”
她舌尖轻轻勾了下他的手心,那酥麻感是从手掌心一直到尾椎骨的,他整个人都麻了。
“你别勾我。”他眼睛都有些红了。
南笙眨了一下眼,看小黄书有些太入神了,有些没有控制住。
屋内,林管家看到林戈眼皮动了动,她立即叫道“将军,将军。”
他这双眸子才缓缓张开,“林妈。”
一开口,声音比砂纸还要嘶哑,林管家顿时应了一声,“将军,身体有不适的地方吗”
“还好,就是有些头疼,我这是怎么了。”
“你晕倒有几天了。”她道。她犹豫了片刻,有些不情不愿地同他说,“南姑娘来了。”
以她家将军对南笙的执念,自己要是不说,叫他错过了,怕是他会怪自己。
“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