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那时是跟随一支北界队伍的商贩悄然出去的，算不得上正经的游历。”凌星牧扁唇，“而且我才到南界，还没怎么玩呢，就被父亲派来的护卫抓回去了。”
云沐九懂了，“原来是正经的游历没来过，不过是多年前在南界短暂逗留了一下。”怪不得凌炽野说凌星牧没来过仲岳游历。
也就是说，结合这些经历，凌星牧根本没什么与季灵公主在香川州相识的机会吧。反倒是——凌炽野与季灵相识的可能性更大！
季灵公主的耳梢动了动，又听到凌星牧说道：“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游历一番。”
夜萧寒直接问道：“你没去过香川州吗？”
“香川州？”凌星牧道：“不曾去过，不过我大哥去过。”
夜萧萧寒不再说话，心中琢磨着看来与季灵在香川州接触的少年，应当不可能是凌星牧了。
刚好此时，几人走到了一处凉亭。
落座石椅，云沐九聊了几句自己开新店的事情，又给凌炽野也送上了一张她名下店铺的贵宾卡。
“说来，之前三公子应该也见过季灵了吧？有一次你去草本堂取药，刚好季灵也来找我了。”那时夜萧寒还在北上查案。
“嗯。那时我与卫柏公子站在后院，远远瞧见您与公主在树下说话。”
“前些时日，季灵去草本堂想找我，那一日三公子也来草本堂了，莫不是碰上面了？”
“嗯。当时街上人太多，我没有看清楚，公主走远后我才发现与公主擦肩而过。”凌星牧回想着，又起身冲着季灵公主抱拳：“对不住，公主，我未能及时向你问候行礼。”
季灵公主快速起身，摆摆手：“无妨，我一向不注重这些虚礼的，三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云沐九笑道：“这么看来，三公子与季灵也算是巧合碰过几次面，只是没怎么上前打过招呼，好正式认识一番。”
凌星牧不好意思一笑，坐下来后道：“其实前些时日，王妃你和王爷出现在城心湖附近游玩时，我与大哥也陪同三皇子去了。后来，我也偶然远远见过公主与宁朗、白姑娘、右姑娘、傅姑娘一行人站在一起。”
季灵公主黛眉轻挑，才知道原来那日凌家两位公子也看到了她。莫不是连杜子衡赠送她荷花的场景也瞧着了？
她忽而发觉，自己与凌星牧之间怎么就那么多巧合的遇见呢？
凌炽野瞧着凌星牧回忆过去的模样，轻轻一笑，带着一丝温和的意味开口。
“看来星牧这小子运气不错，总是能瞧见公主您。”
季灵脸色微红，轻声道：“京城就这般大，偶遇也就频繁了些。”
下人往这凉亭的石桌上了一托盘的茶水点心，凌炽野接过一杯茶水，又突然说——“其实我也早就偶然见过公主，不知公主您是否知晓？”
季灵公主捧着茶盏不动，俊俏的小脸陷入了思量当中。
凌炽野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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