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言“”
他冷静问道“又是管家给你的”
乌乐澄嗯嗯点头。
他之前给江聿言打过抑制剂,所以对流程很熟悉,就是男人穿着的西服外套要先脱下来。
他站在江聿言面前,略微弯着腰,透着粉的指尖摸上他的衣扣,一颗一颗地解着。
少年低垂着眉眼,显得乖顺柔软,像是他才迎娶回家的美丽小妻子。
江聿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却在尖锐的针头刺破腺体时突兀地躲了下。
乌乐澄抬头疑惑地看着他,随即又认真地将抑制剂对准aha的腺体。
男人再一次地躲开了。
乌乐澄的小脸皱起,表情严肃道“哥哥,你不要动。”
最终那一针抑制剂也没能打到aha的体内,男人像是在逗乌乐澄玩,面上冷漠得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却会被不可怕的小鬼追着跑。
最后被小鬼追到二楼的卧室里,倒在床上被小鬼压了一个满怀时,男人眼底才流露出一丝笑意。
很少有人会被小鬼欺负到。
乌乐澄开心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坐在江聿言的腿上,被男人扶着后腰,柔软的手掌捧着aha的脸,他丝毫不知这个姿势有多亲密,唇角翘起的弧度很是可爱,“哥哥,打针一点也不疼的。”
“你好胆小。”
江聿言的手自乌乐澄的后腰滑下来,指腹摩挲着他那白皙腿肉上明显到碍眼的指印。
他沉声道“谁弄的”
乌乐澄也低头去看那里,略微下垂的眼尾为他增添了几分无辜感,他小声地告着状,“是江阎。”
他盯着江聿言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哥哥,他是你的弟弟,他欺负我,你还会保护我吗”
江聿言摸摸他的耳尖,没说话。
就是个弟弟。
不弄死就行了。
狭窄的小床要容纳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成年的aha,那个毛绒的玩偶熊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很嫌弃地丢在了地上。
但小鬼还记得他的“新朋友”。
在江聿言因为生病而虚弱地掀开他的衣摆贴过来时,他的一只手摸着男人的头发,还分出心神转头环顾着去找他的大熊。
露台的方向突然传来砰地一声巨响。
乌乐澄被吓得一抖,抓着江聿言头发的手下意识地攥紧。
头皮传来的疼痛却让aha的神经更为亢奋,江聿言几乎埋进小beta的怀里。
温馨却算不上安静的卧室里那种特殊的吸咂声响格外明显。
争着抢着拉开玻璃门的楚隶和江阎几乎是挤着涌进了这间小小的卧室,却被这幅画面深深地刺痛了眼睛。
但同时,血气涌上头,他们的呼吸瞬间就乱了。
没办法。
坐在男人身上湿着双眸却无辜又懵懂地望着他们的小beta实在太可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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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扰的aha冷着一张脸。
好客又有礼貌的小鬼却在反应过来后就从男人的腿上下来了,他热情地招待这两个没有受到邀请就私自跑来的客人。
他的房子第一次来这么多人,这让他心中冒出一点雀跃。
就是如果来做客的不是江阎和楚隶就更好了。
一楼的客厅里,江聿言和楚隶霸占了仅有的两个沙发,江阎臭着一张脸不愿意和他们挤在一起,就直愣愣地站在一旁。
分明是熟悉的兄弟或发小的关系,如今却像是什么生死仇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