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开口提醒孟璱,可以松口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是孟璱的声音。
他在说
“他刚刚打湿身体诱惑我的样子,好迷人”
“他还故意朝我发脾气。”
“直勾勾盯着我的样子”
“让我意乱神迷。”
楚淮“”
因为有了第一层玻璃罩的破裂,导致劳玛即使又做了加固,也还是不太安心,始终睡得不太踏实。
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再等迷迷糊糊有所感知时,一睁眼差点儿把魂吓飞出去。
“孟璱你干嘛”
房间里的桌子前突然多了个人,鬼一样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
即使劳玛不信鬼神也经不住这种冲击。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怎么不敲门呢”
孟璱安安静静地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动静,一直到劳玛又叫了他两声,他才慢慢回神,转头十分礼貌地说了一句“抱歉,打扰到你了。”
没人能对这样一个谦和有礼、教养如同刻在骨子里的人真的生气。
劳玛也一样,他起身先去看了一下那虫孢的动静,发现它十分安静,看来刚才那一下挣扎已经用尽了它最后的力气,再不能翻腾出什么花样来了。
“你是担心这个吗”劳玛问,接着又安慰他“没事,我看着呢,你去睡吧还有,下次进来的时候能敲个门吗”
孟璱又礼貌地说了一句抱歉,但却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劳玛看他的神情
还是温润安静的样子,但眉宇间却夹杂着一些沮丧。
“你怎么了”劳玛不由好奇。
孟璱转头看他,眉眼清澈,如同天上闪烁的星辰。
但他问出的问题,却不像他的眼眸那样清澈。
他问“你以前咬过oga吗”
劳玛“你”
好吧,不用他问,他也知道孟璱咬了谁。
还能有谁,这颗星球上就没有第二个oga。
当然,他也能猜到,肯定是楚淮长官自己想通了,允许孟璱为他咬上一口来做一个临时标记。
如果不是长官自己想通,是没人能强行去他的颈后咬上一口的。
这样也挺好,劳玛估计这一口下去,起码一个月的时间内,楚淮长官不会再被发情的症状折磨困扰。
但,孟璱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没咬过。”劳玛坦诚地回答他。
孟璱的表情有些意外,似乎在看一个可怜的老光棍儿。
脾气已经被打磨得很好的劳玛,也不由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恼火。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我虽然没有咬过oga,但我咬过beta我也谈过恋爱,我更不是老处男”
孟璱的目光终于从看一个可怜的老光棍儿,变成了“前辈有礼”
但紧接着,他还是有些苦恼的样子,喃喃道“但你没有咬过oga,我没办法从你这里学到任何经验。”
“算了,我去问问别人吧”
劳玛“啊”
什么意思
给oga做临时标记,还需要任何经验和技术的吗
孟璱说要走,却又没有走。
他似乎在苦恼这样的问题应该去问谁。
万一传出去,传到楚淮的耳朵里,他是不是会更加生气
“他生气了”劳玛问。
孟璱点点头,继续苦恼。
他明明咬得很小心,虽然可能有点儿上头,没有在第一时间松开,停留的时间稍微久了那么两秒。
但为什么楚淮会直接动用了精神力,将自己打到一旁之后,还指着他的被褥枕头,让他立刻离开那间房间,回自己之前住的地方。
他都还没有来得及为他处理颈后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