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伤在哪里,早就被刘海忠说出去了,不要说院里的人了,就是厂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听到洪观的话,大家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裤裆,把易忠海气的脸色通红
“够了,我看这件事情不是柱子做的,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不是这种人,肯定是你们在外面得罪人了,外面的人报复来了。”
洪观嘿嘿一笑“一大爷,你把你所有的徒弟都得罪,都没人报复你,你觉得是多大的仇啊,大早上不睡觉,特意跑过来报复”
易忠海一只手顶着桌子,一只手指着洪观“你”
“我什么要说有仇,一大爷,你欠傻柱的钱,还了没”
“你目无尊长,没有教养,不配住在这个院子”
洪观冷哼一声“一大爷,我配不配用不着你说,反倒是您啊,这缺德事儿真没少干,而且还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你都有脸住在这里,我凭什么不行啊
还目无尊长,你是尊,还是长啊,我是你儿子,还是你外甥啊,哦,我忘了,你绝户了,不可能有儿子了。”
院里的住户,有人忍不住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易忠海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涨红,看着周围的住户,大家都在看戏,他却觉得都在笑话他,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就倒地上了。
傻柱还没站起来呢,桌子失去搀扶,跟傻柱一起,砸在易忠海身上,让他发出一声惨叫,伤口又裂开了。
刘海忠第一时间喊了一声“老易的蛋又裂开了”
院里的气氛十分欢乐,可也没有见死不救,住户一边笑,一边出几个人,抬着一块门板,把易忠海送了出去,到南锣鼓巷,拦了一辆人力车,送易忠海去医院了。
闹剧结束了,三个大爷都走了,人也就散了,洪观刚要回家,就看到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出来了。
聋老太太看着洪观,说了一句“你这孩子,跟你爹比差远了,一肚子坏水”
洪观冷笑一声,指着自己家门上的牌匾“老太太,以后少说一些有的没的,毕竟你家门头上,可没这块牌子”
聋老太太很机灵,知道洪观说的是她扯虎皮拉大旗的事情,饱含深意的看了洪观一眼,冷哼一声离开了。
一大妈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回家里一趟,很快离开四合院儿,应该是去医院了。
洪观站在窗口,有点索然无味,大会虎头蛇尾,还没给傻柱定罪呢,易忠海就坚持不住了,这气性也太大了,真是不给力啊
往贾家的位置看了一眼,贾张氏这个老帮菜,还敢往自己家门上扔奥利给,这事不算完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洪观刚从林中小屋出来,正在睡觉,就听到有人在喊,迷迷糊糊的醒来,听清楚了声音,是秦淮茹
“快来人帮忙啊,我婆婆发高烧了,东旭一个人弄不动,来人帮忙啊”
这时候洪观才想起来,厕所里的奥利给,可是很多细菌的,贾张氏吃了那么多,而且身上可能还有擦伤,很容易感染的。
不过洪观可没兴趣帮她,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刘海忠虽然总爱打官腔,但还是靠谱的,从后院披个衣服就出来了,还领着打哈欠的刘光齐,跟其他的住户一起,把贾张氏抬到门板上,六个人发力,抬着人走了。
洪观躺会炕上,正打算睡觉,就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是贾东旭两口子,秦淮茹穿着单薄的小衣,若隐若现的风光,真可以走纯狱风了。
“东旭哥,咋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