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拾完厨房,松妈锁了厨房的门出来,在院子的灶台上架了一口大锅,烧了盆热水,把黎希娣和筱筱拉到院子里小声道“媳妇儿,今儿个出了点事婚礼没办成,但这洞房得入,你们知道的吧”
黎希娣垂下眼,看不出表情。
筱筱顿时眼圈就红了,鼻腔一抽一抽的,满脸写着委屈。
些许是刚才黎希娣的关心让松妈有些心软,松妈道“媳妇儿,听妈说女人迟早得生娃,不然这身体堵住了肯定也不好是不是结婚生娃跟谁生不是生,虽然娃跟了男人姓,但生下来的娃也是你们的娃,你看哪个娃长大了不向着他娘女人啊,这辈子哪个不是指望着娃活的”
“和她俩说那么多干个屁”就在这时,松爸从房子里走了出来,他一边抽烟,一边骂骂咧咧的,“花了钱买她俩回来生娃,敢不听话打死这俩狗东西还给长脸了”
松妈显然是怕松爸的,她忙张罗着二人上楼“好好好,我这正让她俩上去,你急什么”
黎希娣和筱筱被推着上了楼,黎希娣在前,筱筱在后。
夜里楼道昏暗,也没灯,脚上的铁锁敲打着台阶,每踩一步都发出一连串的声音,听着格外刺耳。
竹楼不高,楼梯其实很短,可这会儿走起来却显得很长。
筱筱还在抽泣“娣娣,你怕吗”
黎希娣“还好。”
筱筱“我怕,我从来没和男人做过那事儿,我这是第一次。”
黎希娣总觉得这句话哪里听着怪,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哪里怪,她回应“船到桥头自然直。”
筱筱“那他要是直不起来呢”
黎希娣顿时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你他妈不是害怕吗怎么还开起车了
到了三楼,黎希娣又安慰了两句筱筱,没什么犹豫就进了房间。
她第一反应是拉开灯,走到窗边锁窗户,然后来到床边坐下,脱了鞋子,低头揉脚。
戴了足足两天的镣铐,她的脚腕已经肿了。
可黎希娣也不打算摘了这层束缚,不如说如果松家人觉得一双脚铐就能铐住自己从而放松警惕,是件好事。
她白天观察了一下,村子里面有资格自由走动的村妇都不算年轻,各个都皮肤黝黑、皱纹遍布全脸,而且腰腹部肥大,说明这些女人在这里待了不少年头且生过几个孩子了,才有了一定的自由活动权。
年轻姑娘如她和筱筱,必定是手链、脚链齐全,如果再誓死不从,肯定连外出机会都没有,甚至会被挑断脚筋。
黎希娣低头观察脚铐,这是很古早的锁子,看锁孔和外部的弹珠,应该就是普通的a级或者b级弹珠锁,以前家里地下室钥匙丢了,开锁师傅三两下就用锡纸打开了。
开锁师傅说过,锡纸的可塑性和韧性极高,在锁体内能随着锁齿的齿花变形,并与牙花咬合,很快打开锁子。
像这种偏远农村,锡纸的唯一来源,或许就是男人烟盒里的那层垫纸了。
所以,她必须尽快和东子处好关系,至少是有资格替他点烟的程度。
等掌握了开锁的能力后,她还得尽快准备好逃生方案,趁着雨季高峰期来临之前离开。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一股浓郁的白酒臭味扑面而来,她的“丈夫”东子进来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