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最近是在思考一件事。”
不过这时候猫猫突然开口。
苏长安怔了怔,看向猫猫一脸意外:“药物跟毒物之外的事情”
猫猫又瞪了眼苏长安。
苏长安笑了下后到猫猫身边坐下:“崔俞送来的信的事儿我听如玉说了,崔家清河那边的人都要来京城了,有些老人想认识你,但被崔俞阻拦了,而且他们是想把你娘亲请入崔氏宗祠,也被崔俞阻拦,但崔俞还是写信问你的意见是吗”
猫猫开口:“这样的微不足道的事情,还不至於让我苦想,何况已经解决了。”
苏长安疑惑看向猫猫:“解决了”
猫猫点头:“不理他就是了。”
苏长安欲言又止。
倒是猫猫开口道:“我只是在思考,为什么没有毒能把我毒死.”
苏长安眨眨眼,以为听错了:“啊”
猫猫接著说道:“而且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我一直在等著毒自己来,为什么我自己不主动让毒来找我。”
怎么说呢
苏长安能听懂这丫头说的每一个字。
但是
连起来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猫猫看向苏长安,表情十分严肃道:“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苏长安没开口,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先问『你说啥呢』然后被猫猫骂。
猫猫继续说道:“外边那些人不是做梦都想要我包里拿来包药的纸吗就是你不要了的这些东西。”
苏长安乖巧点头。
猫猫表情凝重:“我让哭月帮我弄那个悬赏任务,就说有人能用毒毒到我,或者拿出让我开心的毒,就给他一包。”
苏长安眨眨眼:“啊”
猫猫这时候看著苏长安一言不发,轻轻一笑:“你果然同意了。”
苏长安:“啊!”
……
荀旷最近因为国子监內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主要是有了个小意外。
有个女子学生,说有男学生非礼她。
偏又那女学子有些权势在京中,鸿臚寺丞家的外甥女儿,也是国子监从前那位右司业的闺女。
虽说那位如今不干了回老家了。
这国子监也没了左右司业一说,只有他一人。
但总归这些个事儿要处理啊。
也正是因此,所以才没得空去看自己元汝溪。
今日好不容易抽了空,將这件事儿全部彻查清楚了,表示並不算非礼,只是男子因天生目斜,所以才给那女学子一种一直在偷看错觉。
事儿解决了,荀旷自然赶紧跑到元汝溪这边。
看到元汝溪这狗东西满头白髮躺床上,那胳膊一眼就能看到出问题了,毕竟乾枯的都跟左手不协调了,咋个看不出来。
当场皱起眉头,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练剑练剑,练个屁!
把自己弄成这样!
但说归说,荀旷也是嘆气,听著水云先生说,这已经恢復了很多,每日老天师等人轮番过来帮忙疗伤,不日就要醒了后,荀旷摇摇头,还是有点儿愤愤。
坐在院子里,荀旷见著了才刚读完书过来的苏婉儿,以及苏婉儿身边跟著的那条大黄狗。
见到荀旷.
苏婉儿咧嘴笑了起来,连忙跑过来朝著荀旷行了礼:“见过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