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暗流涌动以张室长主动辞职为结果。
高薪被挖,他反手给金翔宇埋了一个大坑。
让金翔宇拒绝不了,只能将手里最大的牌乖乖交出去。
ncb,江南区最有名的高级会所,以超高的隐私性受到大人物们的青睐。
晚上七点,首尔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金翔宇带着几个组合成员来到会所楼下。
他还想再次确定时青的意愿,但组合里最小的孩子正缠着跟她说话。
叽叽喳喳个不停。
“不去的话社长会被针对吧那去看看好了”。
没有惊讶,只是残忍的平静。
彼时,时青刚结束了一天的练习,空气中燥热的活跃氛围没有影响她分毫。
慢慢的,极有耐心的将扣子扣好。
这时其他孩子也不会来打扰她,只是远远地看着,等她穿好,又露出傻气的笑来。
努力的时青,不为所动的时青,狠心的时青。
不拒绝他唐突请求的时青,让金翔宇感到痛苦。
大厅里。
其中一个电梯口处放了正在维修的牌子。
不是真坏了,只是普通人不能用。
金翔宇的心随着电梯上升而空落落的,手机里,郑秘书刚刚发来的信息内容更是让他心惊胆战,“李在容会长也在,别搞砸了”。
顶层的包厢,聚集的是控制韩国经济的一小拨上层人。
在韩国,他们还有个更广泛的称呼财阀。
郑秘书在门口极力平复呼吸,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到正常的速度,才迈着稳重的步伐走进包厢。
“会长n,金社长已经到了”。
主菜到了。
包厢里的人停下了交谈,李在容神色平淡,李民哲兴致盎然,“让他们进来吧”。
韩国娱乐业虽然发达,但并没有形成平等健康的环境。爱豆被认为是流水线产物,上不得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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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界最上层的人,不屑于沾染,之于财阀,更是消遣的玩意。
有人将玩味的目光投向正和李在容说话的李民哲,暗自期待来的人都是庸脂俗粉,让李民哲讨不了好。
下一秒,却怔怔出神。
走在金翔宇身后,却没被他遮挡严实。
让人一眼心惊的美。
没有涂抹任何脂粉的瓷白面颊,花枝堆雪般,凑近些,仿佛能嗅到她骨子里透出的香气。眸子因为室外的冷风而稍显倦怠,偶尔视线扫过,分明不带感情,却希望自己能永远留在那双浅色中。
极清,极艳。
“已经出道了”,李在容问。
“准备出道中,会长n”,金翔宇恭敬答道,背脊弯成90度还不够。
“该孩子们说话的时候,你就不要插嘴了”,有人失态后哈哈一笑,眼神里透露出捕猎般的光芒,“让后面那个孩子说”。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崔时青。
“还没有出道呢”,提起不太高兴的事,崔时青不自觉鼻头微皱,露出一丝孩子气来。
“哈哈,马上就可以出道了,还是金社长有眼光啊”,有人意味深长。
“来,孩子们坐”。
真是孩子,说坐就坐成一排。
崔时青想跟着走过去却被引到刚刚问她的那个男人身边。
他一个人坐在最上方,其他人众星捧月般围着,崔时青多看了一眼,戴着无框眼镜,模样儒雅周正,气势却十分不凡。
“坐”
李在容侧身,身体微微靠近,透出亲近的意味。
金翔宇僵直着身体站在一边,听着时青被问着聊着。
心里既快意又痛苦。
郑秘书递过来一张房卡。
金翔宇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粘住了似的发不出声。
“金社长,不用我再说应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让时青“自愿”接过卡,然后自己干脆利落地带着其他孩子滚蛋。
郑书融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神情沮丧的男人,眼神里没有丝毫动容。
组合的孩子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传闻里娱乐圈让人闻之色变的事也不过如此,她们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珠研想问怎么时青欧尼没出来,社长却蹲在这里,被大姐使了个眼色打断了。
不要问了。
时青她
今晚应该是不会跟她们一起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