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须旁敲侧击打听一下他们有没有夜宵吃。
两个人的心声不约而同,却又南辕北辙。
“我的同伴等会会来带你离开。”降谷警官艰难地忽视掉远山医生报菜名的心声,故意说得有些模棱两可。
毕竟如果远山医生知道他是警察,是否会思考这个“同伴”到底是指组织的成员,还是同为卧底的诸伏呢
同伴他在说谁是说他的警察同事吗远山医生果然按照降谷的思路想到,那能叫你同事来的时候给我带份烧烤吗实在不方便带碗泡面也可以啊
降谷警官的眉头抖了抖。
看来对这大脑单线程的医生来说,暗示还得再明显一点。
“你应该认识我那个同伴吧”降谷警官刻意压低声音,似乎在和远山对什么神秘的暗号。
远山医生疑惑的拧眉。
他怎么神秘兮兮的,是在说谁啊我为什么认识远山医生仔细思考,是在说琴酒吗不对,要是琴酒他为什么这么神经兮兮的难道是
难道是
降谷警官耳朵都竖起来了。
那个谁
对,肯定就是那个谁叫什么来着
紧了,拳头紧了。
啊,好饿啊想不起来了,脑子不太好用了,想吃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
你这不是记性挺好的吗
降谷警官想把这个草履虫脑子掰开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该记得不记,倒是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占据存储空间
这个医生简直就是专门来克他的
降谷警官黑着脸关上了小黑屋的大门。
诶欸欸欸条子你别走啊我还一句话没说呢远山医生怔怔地看着大门又在她面前关上,摊手,疑惑。
他到底为什么自言自语了两句然后就脸色扭曲的走了
这个问题远山医生用她那单细胞的大脑想一个晚上也想不通。
不过她很快也没空想了。
那位黑着脸离开的降谷警官最终还是臭着脸再次敲响了小黑屋的门。
拎着一袋外卖。
在远山医生感恩戴德的的目光之下,降谷警官把那袋烧鸟递给了她。
算了,都已经这么多次了,他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呢他就不该相信从这个医生这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她不把卧底的事说出去,或是没有顺嘴说出一句“条子”来,降谷警官都要感恩戴德了。
就这样吧。
降谷警官无奈地看着远山医生,此时她正毫无形象地、像是饿了十天的狼一样大快朵颐。
就把她当成一个普通人,等会通知公安的同事想办法营救她吧。
降谷警官想着,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
呜呜呜这警察人真好,烧鸟真好吃,我多久没吃这么一顿美味了远山医生内心大概已经感动地涕泗横流了,我要想个办法报答他对了,现在这个时间节点,他那个幼驯染是不是还没死
降谷警官的背影僵住了。
叫什么来着啊吃饱了记性就是好,我记得是叫
诸伏景光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