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吻住她的唇。
一如既往的汹涌掠夺,她被吻得头都上仰,被他拨弄舌尖,只剩弱弱呜咽。
她实在喘不上气,胡乱推搡他坚硬的胸膛,他这次没多做纠缠,含她红透的耳垂,轻吻她脉搏明显跳动的脖颈,只够到这儿,再往下便被睡衣防守。
守也只是无用之功,他轻松便散了纽扣。
他像是调笑,却也严肃正经“还是喜欢你穿吊带。”
更喜欢,不穿。
沈蔷意意识到失态逐渐失控,连连抵挡,“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要好好谈谈的事情”
“我说的是正常恋爱的事情”她强调。
“没忘。”
他抓住她不配合的手,往头顶一摁,又含,她的心跳,“谈。”
“你起来
。”
她的呼吸急促,意识就要快崩盘,手被禁锢,膝盖便曲起来去顶他的胸膛,我们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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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听见。”
他握住她圆润的膝盖揉了两下,顺势往旁边一压,“你说。”
他的头终于离开,却并不是真正离开,而是转移阵地。
长裤也失守。
他却在起身后,第一件事便是捡起地上的眼镜,重新戴上。
沈蔷意以为他终于正经,内心松了口气,可好像又变得更空。
而下一瞬,他便俯身凑近。
沈蔷意抬头看他,更为惊恐,眼睛瞪得比她戴的发箍上的俩眼睛还大,“你干什么”
一瞬将她拉回那晚在浴室,她坐在冰冷的盥洗台,而这一次她背靠的是沙发。
而这次,他说“想看清楚一点。”
所以戴上了眼镜。
“”
他戴着眼镜,这一次冰冷的链条却没有沾到腿办分,因为他只是欣赏,像欣赏什么艺术品。
沈蔷意无法挣扎,只能自暴自弃般捂住了脸。
他就是一个行走在沙漠中的极渴之人终于找到水源,再多等一秒钟就是对生命的亵渎,他终于摘下眼镜,溺死在这里都愿意。
“一段正常的恋爱,”
要说他内心多强大,到了此时偏偏还能不误正事,强行将她思绪勾回。自己也隐忍克制,喉结滚动吞咽,“需要具备什么。”
的确说到做到,和她推心置腹地聊。
沈蔷意的手得以自由,却也更加手足无措,抓他的肩膀和头发,抓沙发靠枕。指尖都泛白。
她咬紧牙关,断断续续,“互相、尊、尊重”
“我尊重你。”
牙齿似乎磨过,“还有呢。”
沈蔷意蹙眉,瞳孔更涣散,天鹅颈长长扬起,“互、相信任。”
“好。”
继续,磨。
她大脑全然当机,像小时候没有频道的电视机,只剩下一片乱糟糟的麻,“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