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再次点头。
“好,有多少朋友听过两部以上勃拉姆斯的室内乐,可以举手我看看吗。”
超过一半的人都举起了手。
“哇,这么多朋友都喜欢勃拉姆斯的室内乐。”
“那你们一定清楚一点,室内乐是古典音乐中,作曲家最为内在的表现形式。”
台下众人第三次点头,这次他们点头的动作明显比前两次还要大,他们非常赞同李安的观点。
尤其是勃拉姆斯的室内乐,有一种难言的魅力。
“勃拉姆斯把他所有对爱情的难言处境都通过室内乐的形式表达出来,可以说还是自然而然,更没有问题了吧。”
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这样来看,李安老师简直就是和他们站在同一观点阵营的绝对友军啊!
不觉间,大家产生了一种相当“危险”的好奇。
片刻。
“好,那我现在也来反问一个假设,我希望能有一位朋友站起来解答。”
“如果以上全部成立,那么勃拉姆斯和古典主义还有什么关系呢?”
梁山:精彩。
方永波:我就知道。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对音乐史稍微有点了解的人立马陷入了一种尖锐的自我矛盾中。
如果承认以上观点,那么勃拉姆斯真的和古典主义再没有一点联系。
因为古典主义与浪漫主义本质的区别就是在于规则与自我。
古典主义遵守规则,浪漫主义遵循自我。
很显然越强化克拉拉在勃拉姆斯音乐中的历史地位,就越把勃拉姆斯推向浪漫主义的阵营。
可勃拉姆斯是世人皆知的古典主义最后的捍卫者啊。
而如果否认以上的观点,那么就直接否定了克拉拉在勃拉姆斯艺术成就中所占有的比重。
换句话说,也就是说勃拉姆斯音乐中的晦涩与深情真的和克拉拉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哪怕间接的关系也很微弱?
“有没有朋友想站起来聊一聊?”
李安笑着环视一圈,目光掠过小米老师的时候他看到小米老师偷偷比了个大拇指。
最后他的目光回到了那名男生,“尝试一下。”
男生几次想开口,可最终还是笑着摇了摇头,双手再次合十一拜,然后坐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来到李安的脸上,大家已经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似乎今天最精彩的部分才要到来。
“那让我们暂时再回到勃拉姆斯的室内乐。”
“维也纳乐派在室内乐创作经历了海顿莫扎特贝多芬与舒伯特四代之后,太多的辉煌巨著都已问世。”
“所以任何人一旦有后继之念,等于直接把自己至于泰山压顶的绝境。”
“但我亲爱的朋友们,勃拉姆斯成功了。”
“他的室内乐作品有足够的分量将传统的辉煌延续,继舒伯特之后,他使古代风格再次出现了一个圆满的完结。”
“试问各位,这单单是一份小我所能推动的吗?”
片刻。
“爱情不会是巨人的底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