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
小家伙温嗯两声,示意妈咪自己没有受伤。
厉邢跟了进来,从身后轻轻的揽抱住紧张且惊骇中的妻子。
“晚书,怎么了?”
男人柔声轻问,“被那块鸡血石吓到了?”
妻子过激的反应,让厉邢感受到了妻子的不安和恐惧。
“那块鸡血石哪儿来的?”
童晚书紧声追问。
“应该是温可被人忽悠着买下的。我已经让温伯去粉碎处理了。”
厉邢温声说道,“那块鸡血石……是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就像块普通的石头,只是个地摊货。”
童晚书清楚的知道:
那块鸡血石绝对不是个地摊货!
要不然,任千瑶也不可能将一个地摊货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只是……
只是任千瑶都死这么久了,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就是觉得那块鸡血石看着血淋淋的,有点儿瘆人!”
童晚书最终还是没说出那块鸡血石曾经被任千瑶佩戴过。
这个家已经步入了平安顺遂的正轨,她不想因为一块小小的鸡血石,而重新引发轩然大波。
曾经的事,曾经的人,就随风而去吧!
“嗯,是看着有点儿瘆人。我已经让温伯去粉碎了。”
厉邢拥吻着妻子,提议道:“要不我们一家搬去山庄别墅吧,那里清净,又能避免被温可那个疯女人打扰。”
“不用……一块鸡血石而已,我没那么脆弱。”
童晚书微微吁息:她不想每每有关任千瑶,她都是回避的行为。
她觉得自己必须走出任千瑶的阴影!
她人都已经死了,真犯不着为了一块小小的鸡血石,而东躲西藏。
只是……
只是童晚书实在好奇:是什么人忽悠温可买下了那枚鸡血石?
任家的人?
动机呢?
是见不得她过得舒服,想送过来膈应她?
也能理解:
自从任千瑶死后,任家整个家族的财力和势力,都被厉邢削弱了很多。
所以心有怨恨,也是难免的。
“真没事儿?那我让保姆把晚餐端来母婴房吧。”
厉邢柔声询问着匆忙离开,还没吃晚餐的妻子。
“不用,我出去吃。”
童晚书想到什么,“对了,可可没事儿吧?你没凶她吧?”
“稍稍凶了她几句,气乎乎的回房去了。”
厉邢幽默道,“没事儿,她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是我太敏感了。以后你少凶可可。你可别忘了可可身后的世家,小心她回娘家告你的状。”
童晚书提醒着宠娃狂魔的丈夫。
她寻思着:温可应该是不知道那枚鸡血石来历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把任千瑶戴过的东西拿回家来送给儿子小喻。
“嗯,知道。放心吧,等明天她气消了,给她颗糖哄哄她就行了。”
厉邢淡应一声。
楼下餐厅里,只坐着厉温宁一个人。
“可可呢?还在生气呢?”
童晚书歉意的说道:“我刚刚只是觉得那块鸡血石诡异得很……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没事儿,可可睡着了。等她睡上一觉,说不定早把今晚的事给忘了。”
厉温宁对小妻子是包容的;
对弟媳妇童晚书更是包容的。
因为童晚书跟他经历过人生最艰难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