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也是宇文化及心存轻视,没有亲自出手,竟然让他们三个人跑了出去,一路跑到江边乘筏离开。
傅君婥长舒一口气,瘫坐在竹筏上面,吩咐寇仲和徐子陵掌握竹筏,自己运功疗伤。
眼看三个人逃跑到了扬州不远处的一座小县城,四处全无追兵,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傅君婥终于是苏醒过来,看向两个少年的眼神,也不由的出现了一丝温色。
寇仲的神色之中露出了担忧的神色,道“娘亲您没有什么事情吧那个大恶魔怎么会完好无损的放了娘”
徐子陵连忙动手示意寇仲,他虽然也对这一方面充满了担忧,但是,徐子陵天性温软淡泊,并没有进行追究的意思,反而是希望这件事情早早忘去,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傅君婥恨恨开口道“那个小贼贪花好色,下流无耻,我落在了他的手上,他怎么肯轻易的白白放过我我傅君婥只当自己是被狗咬了一口罢了,不外乎是清白罢了,我单身入隋,连自己的性命都不放在心上,更何况是区区的一点点儿清白。”
寇、徐两个人听说,不由得愤慨无伦。
寇仲更是声音朗朗的开口道“若然我们两个人能够学得上乘武功,来日一定要将那一个姓陆的大卸八块,为娘报这受辱之仇。”
徐子陵亦是愤愤不平,道“我们一向受惯了人家的鄙视和折辱,即便是万千的屈辱都不放在心上,可是这一件事情却完全不同,我徐子陵亦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陆叶那个小子付出代价。”
“哎”
傅君婥叹了一口气,只有和陆叶交过手的她,才深深的知道两个少年的梦想,终身也不可能有实现的可能,只因为那个男人的武功实在是太过可怕。
傅君婥甚至怀疑,对方的武功有可能已经逼近了师父的那个层次。
“对了”
突然间,傅君婥一声娇咤,大声的斥责道“你们两个小鬼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叫人家做娘”
寇仲和徐子陵相识一眼,寇仲嘻嘻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一见到娘亲就感觉到格外的亲切,就好像你真的是我们的娘亲一样,不知不觉就叫了出来。”
傅君婥道“你们见到过自己的娘亲吗难道她们真的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况且就算是一个人的娘亲是这样,怎么你们两个人都是如此”
徐子陵黯然道“我和寇仲两个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还小,刚刚有一点点记忆的时候,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自己的父母亲人,一直都是两个人相依为命的了。”
“竟然是这样”
傅君婥听到两个人的身世,不由得黯然神伤。
其实她和两个人都是同病相怜,只因为她也是在很小的时候失去家人,被奕剑大师傅采林收留并悉心传授武功。
这样一说的话,三个人的身世倒是无比的相似。
一时间,傅君婥感同身受,便将两个小子收为自己的义子,察觉到两个人对于武功全部都拥有非凡的兴趣之后,傅君婥不但是不知道避讳,更是将自己师父的九玄大法和奕剑术倾囊相授。
寇仲和徐子陵失去了长生诀。
但是好像是上天专程要给他们一点点补偿似的,竟然是反而将奕剑术的第一篇心法和经脉运行的线路全部传授给了他们。
让他们可以修炼天下有名的九玄大法,真真正正的成为了傅采林的徒子徒孙。
寇仲和徐子陵全部都兴奋的好像要跳起来。
北坡县
陆叶独自一个人,手握宝剑,走进客栈。
目光一扫,就观看到了客栈之中两队算是熟悉的武林中人。
其中的一队人,仅仅只不过是一个人,长得潇洒英俊,风度翩翩,却毫没有文弱之态,背直肩张,虽是文人打扮,却予人深谙武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