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山在之前思考了一下。
奥黛丽服用“观众魔药”，就等同于是一个普通人，服用了另一个人，包括精神和血肉转化的力量，这一部分力量，这个时候应该还只是在血肉之中，没有完全融合进入奥黛丽的灵魂之中。
而“学徒传承”，经过张远山的炼制之后，可以直接迅速的融入自己的精神之中。所以在这种情况下。
奥黛丽的精神，会首先吸收“学徒真意”，而不是“观众魔药”。
接下来，随着实力的提升。
奥黛丽的精神会日渐和“学徒途径”的力量融合，并且成长壮大。
反而是“观众途径”，会因为本身日益强大的非凡力量，而开始排斥“观众途径”力量，除非是施展“斩道见我”，将这股力量融合进入灵魂之中，化为自己精神力量的一部分，否则未来难免会被本身的精神力量排斥出去。
张远山之所以会提出这个建议，倒不是为了陷害奥黛丽，一方面，是为了趁机给予一定的报酬，另外一方面，不论是学徒途径，还是观众途径，在这个世界，都是死路一条，没有任何前途可言，张远山的目的，只是想要借此给眼前的小女孩儿，一个全新的未来罢了！
……
奥黛丽这个时候刚刚接触非凡世界，兴奋莫名，正是最为无知者无畏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精神接触，将“学徒真意”融合进入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暗自感受了一下。
奥黛丽发现，果然是和自己，服用魔药的感受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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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作为一名观众途径的序列强者，她审查内心的时候，轻易就感受到了“学徒真意”的存在，无师自通一般，凝聚精神，身体在瞬间变得虚幻，直觉的感受到一种可以穿过任何不算是特别厚的门的力量。
“这真的是学徒的力量”
奥黛丽惊喜莫名的感受自己的变化，作为一名观众，她当然能够感受到自己除了精神海之中，多出了学徒的力量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不妥，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张远山道：“奥黛丽小姐，刚刚得到的学徒力量，并不是完整的学徒特性，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五十分之一，被我以特殊的方式进行炼制，同样可以获得学徒的力量，但是会祛除掉学徒特性之中混乱疯狂的部分，所以，排斥力会小很多，不仅是学徒魔药，其他的一切魔药力量，都可以使用类似的方式进行吸收。不过，削除混乱的同时，也会因此而减少一部分非凡中的力量，需要结合种种修炼方式，利用更加刻苦的修炼，达到真正的学徒层次，我现在就可以告诉奥黛丽小姐，学徒部分具体的修炼速度，大概需要三十六天，当然，因为天资的不同，修炼速度会拥有上下浮动。”
张远山另外取出来一瓶“人参补气丸”，十善功一瓶，一瓶十颗的那种，交给奥黛丽道：“借助这种人参补气丸修炼，效果更好，奥黛丽小姐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派人检查其中的药性！”
奥黛丽接过“瓷瓶”。
稍加思索之后，就明白过来了。
众所周知，所谓的非凡途径蕴含有大量的负面的影响，随着力量的提升，会产生精神混乱等副作用。
按照奥黛丽的理解。
张远山和他所在的家族，传承久远，肯定是拥有特殊的方式，能够将魔药之中的不利因素分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