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理解自己没关系,主公理解就行了。
完成了全部心理建设的胡之晃,心情悠闲的散步,不时有丫鬟路过。
纷纷弯腰行礼,捂着嘴偷笑。
这位新姑爷之急躁,府中人人皆知。
都说上过战场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虽然说粗鲁了些,可勇猛过人。
过日子也是极好的。
“姑爷好。”
“好,好,你是”
“小的是本府管家,姑爷平日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董府不差银子。”
“那就给我做一套最好的软甲吧。”
“啊”
“本官是带兵的,战场之上,箭矢无眼。兵部配发的盔甲实在是不堪,伱去搞一套吧,低于300两的咱不穿。”
“小的明白了,就来一套精钢的锁子甲。姑爷放一百个心,此甲费工费力,300两连人工都不够。”
胡之晃突然问道
“咱的新泰山呢不能被人说咱不懂礼数。”
“小的带你去。”
拐了2个弯,胡之晃推门进去了。
却见新泰山在那抹眼泪,这是什么情况
“哎呀,泰山大人,这是何故”
“贤婿莫要问了,徒增伤悲。这事太棘手,莫要把你牵扯进来。”
旁边的管家愤愤不平道
“是隔壁安徽滁县那帮人,欺人太甚。老爷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开了个矿,没偷没抢的,被他们砸了三回。”
胡之晃把茶碗一砸,虎目圆瞪
“欺我董府没人吗”
“泰山,快快前面引路,咱带兵去。”
董大官人又是惊喜,又是擦泪。
悲伤中带着三分窃喜,简单讲述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其中的原委。
“咱家这铜矿,一年能挣多少银子”
“咳咳,若是没人捣乱的话,刨去官面人情开支大约还能剩个十几万两吧。”
胡之晃吓一跳
“这,这么多”
“是,是啊。”
见新泰山眼神闪烁,遮遮掩掩,老胡顿时猜到了几分,怕是不止十几万两。
心里暗骂,女婿就是不如儿。
咱以后正经的一家人了,还防着我。
铜矿,主公肯定喜欢。先占下来经营好,日后李家军北上,又是一桩泼天的功劳。
“泰山,这铜矿可是好东西呐。”
“是啊,是啊。”
“小婿有一疑问,滁县官府知道否”
董大官人正色,说出了实情
“两边衙门都是心知肚明的,只不过不好插手。一旦插手,铜矿的事就瞒不住了,就得和上面的许多人分润。”
“不如维持现状,小孩打架,大人都不下场。谁家的孩子打赢了,那是谁家的本事。”
胡之晃面色凝重,询问道
“铜矿是在滁县地界。他们完全可以出面,变成官营。”
“贤婿这就外行了。首先,户部未必批准。然后,若是批准了,那滁县知县算个球只能干瞪眼,吃不到。现在这样多好,都是底下人私自开采,衙门里啥也不知道,没一丝责任,光拿银子。”
胡之晃坐回椅子里,端起茶碗喝着,不急不躁。
倒是董大官人沉不住气了,陪着小心询问道
“贤婿,你看咱家这矿”
“泰山放心,既然这事是神仙旁观,凡人打架。那小婿就简单了,约个时间,摆个场子,咱带兵去教训一下滁县的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