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不会蔓延。”渡鸦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他说,“准确来说这不是瘟疫,而是一种诅咒。只会发生在特定的受诅咒者身上,与你们这样的无辜者无关。”
这下总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席勒捏着手上的草土块,然后说:“诅咒是怎么来的”
“这需要你们自己去了解,如果他愿意告诉你们的话,你们总会知道的。”渡鸦扇了扇翅膀,盯着席勒说,“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你就不会想成为碍事的家伙的。看起来这位侦探先生是你们的朋友,那也别让他这么做。”
说完,渡鸦就飞走了。
“是啊,我大概了解了。”席勒一边自言自语地往回走,一边说,“被虐待的小女孩,传承几个世纪的诅咒,每隔一定年限就会爆发的瘟疫,扮演病人的受诅咒者和扮演医生的无辜者……”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席勒轻笑了一声说,“我只知道有人扣了我的钱,拔了我的牙齿,还想割我的舌头。”
因为耽误了一晚上的工期,席勒趁着早上闲暇的时候又开始捏陶土。旺达在休息室里睡觉,斯特兰奇在手术室里干活,于是他就把阵地转移到了住院室里。
这个时候正好斯塔克悠悠转醒。他现在已经可以勉强坐起来了,席勒给他热了点兔肉汤,他靠在墙上,一边喝一边看着席勒捏陶土。
“你在干什么”斯塔克问。
席勒简单地和他说明了一下自己的计划。非常不出所料地收获了斯塔克的一个白眼。
“造火铳你认真的吗!”斯塔克摇了摇头说,“在一个蒸汽推动万物的魔法世界,你竟然想造那种原始火枪”
“材料和场地都有限,更重要的是,我他妈的是个心理医生。不造火枪造什么”
“就知道你不行。”斯塔克摇头晃脑地说,“但是没关系,伟大的斯塔克来帮你了。等我病好了,我保证给你造一把好枪。”
“你就打算待在这儿了”
“当然不是,我肯定是要出去的。不过要是伤没养好,出去了也是拖累史蒂夫。”
“你就不怕他出事”
“我可不担心他。”斯塔克展现出了一贯的嘴硬,他说,“虽然他现在体质变成了普通人,但战场经验可消除不掉。他现在比我厉害多了。”
“光他一个人也就算了,他不还得保护证人吗”席勒一边捏陶土,一边装作无意地说,“就算你伤好了出去,也还是个普通人。他除了保护证人,还得保护你,不也还是个拖累吗不如干脆别出去了。”
斯塔克忽然有些狐疑地说:“这话听着怎么有些耳熟是不是有一只黑色的鸟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有。我只是担心你们而已。”
“果然是那只该死的乌鸦!他和那帮封锁小镇的人是一伙的,他们就是想害死这些无辜的民众!该死的政客!”
“你说得对,就算我养好了伤,也很难对付这群狡猾的家伙。我必须得想想办法……”
在斯塔克没有看见的角落里,放下陶土的席勒露出了一个微笑。
席勒:斯塔克学专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