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幕里的画面逐渐朝着
荒谬的方向走去。
但现场观看水幕的人都觉得它是正常的,甚至对胤礽孤注一掷的行为持有沉默的态度。
若说他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却又可以理解。
可若是说他的行为正确,却在全局看下来,都能够看出来一丝疯狂。
行为上的疯狂,思想上的疯狂,精神的疯狂大概就凝结在这里了。
他丝毫不管自己的行为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似乎是想放肆的活一把。
又或许是他想要彻底的放手一搏,失败、成功都在一瞬之间。
胤禛能够注意到,随着「胤礽」被二废,神色变得解脱。
就算是他汗阿玛,也笑然处之。
康熙五十一年,康熙第二次废除了胤礽太子之位。
在胤听到这个命令后,胤礽愣了一下,最后接旨。
他清楚,悬挂在他头顶的那把刀终于落了下来。
以他想象的结果落了下来,耳边也传来了宣判。
就见他的汗阿玛、当今皇帝康熙说道:“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之业断不可托付此人,朕已奏闻皇太后”
字里行间,胤礽都能够听出来对方的情绪。
同时也有些麻木,尤其是随着十月初一,康熙又向诸王、贝勒、大臣等人宣读废黜理由后,更麻木。
康熙没有去管在场之人是什么样的心情,只将他们的表情都敛入眼中,继续对他们提出要求:“接下来的时间里各位应当绝念,全心向主如果在这期间有谁来跟朕说胤礽已经改善自新,让朕将他给释放出来的事情,朕将会当即诛之。”
随后,便挥挥手让他们离开了。
离开的人并没有影响康熙的心情。
甚至,随着他们的离开后,康熙想着此事,完全没有感受到第一次废黜太子时的痛苦。
不仅如此,整个人变得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毫不介意,谈笑处之。
只是,在胤礽幽禁的过程中,康熙还是忍不住惦念着两人的父子情,时常派遣太监去探望,赏赐衣服和食物。
以至于胤礽的心渐渐又恢复,假借为妻子石氏看病,用矾水写信与外界联系。
康熙发现此事后,顿时皱起眉头。尤其是在几个月后,又有人上奏册立储君,均被给予处罚。
这样的情景,使得在场的朝臣还有皇子阿哥都有些难言。
他们不知道要如何去评价康熙的行为,也不知道如何去说胤礽的想法。
只觉得这整个剧情,跟他们有关,又跟他们无关。
其中,包括胤禛。
虽然这里面的内容没有提及他的名字,也没有说明他在之中又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地位。但他还是窥探出一些道理,想要获得成功,忍耐是必须的。
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但凡太子多加忍耐,或许情况也不会那么糟糕。
而他会获得最后的位置,也或许跟所谓的忍耐有关系。
毕竟,在大多数的游戏中,忍耐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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