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手掌僵住,嘴上喃喃道“也是硬邦邦的。”
傅辞翊心情极好,问她“还想摸哪”
颜芙凝微红了小脸“没有,没有了。”
她实在不知他走的什么路子,也不知何时自己会踩到他的痛点,此刻还是小心为上。
哪里想到他又道“除了着短亵裤的部位,旁的任何地,此刻你想摸便摸。”
大抵昨夜做了亏心事,此刻她想怎么摸他皆可。
颜芙凝呆住了,掀着棉被,眼眸直直盯着他所言之处。
傅辞翊咳了两声,见她没反应,抬手屈指在她脑门轻叩两记“颜芙凝,你脑中乌七八糟地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啊。”颜芙凝摸了摸脑门,将身子缩回被窝内,盖好被子,又掖了掖被角,“你快把衣带系好。”
某人腰杆笔直精壮,腹肌又那样有力,怪不得书上写他的活极好。
想到这,她捂住了发烫的小脸。
她如何能想到那种事情上去
傅辞翊无奈笑了,伸手在被窝内,系紧了衣带。
“夜里梦魇,你浑身发冷,我解了衣带温暖你。颜芙凝,如此咱们算不算有了肌肤之亲”
嗓音戏谑。
他想说夜里自己吻了她。
想到她能因此梦魇,他忽然开不了这个口。
只好说了此番话。
颜芙凝猛地噎住。
狭义上的肌肤之亲,便是发生了那等事。
而广义上的肌肤之亲,譬如拥抱也算。
而此刻看他眼神兴味,她推他一把“不算,你衣裳敞开着,可我穿着衣裳呢。”
傅辞翊低笑。
“你笑什么”她委实不解。
“在娘子看来,得你我皆不穿衣裳才算”
“莫说这种话。”
这时,彩玉叩门。
夫妻俩默契不聊适才话题。
此后几日,雨一直未停。
北风阵阵,一日比一日冷。
待到十一月十三,天终于放晴。
只是镇外道路泥泞,颜芙凝想着明日的路大抵好行些,便打算次日去打铁铺,是以一整日都在酒楼忙碌。
傍晚回到家,傅北墨与孟力齐齐闪现至她跟前。
一口一个嫂嫂地喊,分外乖巧。
她走到哪,两人便跟到哪。
傅辞翊从学堂回来,一进家门,便看到颜芙凝身后仿若多了两条尾巴。
“你俩”他清冷出声。
颜芙凝笑了“问他们也不说,就笑嘻嘻地跟着我。”
傅辞翊挑眉“说。”
孟力这才道“上回嫂嫂说给我们铸剑去了,我们算着时日,早过了半个月。”
十月廿六那日打铁铺定制,今日都十一月十三了。
颜芙凝噗哧笑出声“我还当是何事今日虽然雨停,泥路却还是难行,我打算明日去。”
傅北墨拍手叫好“我就说嫂嫂不会忘记的,嫂嫂明日去取剑,我与阿力一起去,成么”
“成。”颜芙凝应下。
傅辞翊却是捏了捏眉心,他倒是盼着雨一直下。
如此可以在卧房睡。
今夜他大抵要被赶回书房去了。
夫妻俩往主院行去。
见庭院与主院内皆无棉被晒着,傅辞翊心头忽然一喜,嘴上却问“天都晴了,怎么没帮我晒被子”
“今日才放晴,明儿再晒吧。”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