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我们璃月和你们不一样,我们的神明可厉害了,让帝君来解决你们的是,用璃月的谚语说,那叫杀猪用牛刀”提起这个,蒲从舟彻底不困了,挺起胸膛,骄傲地说,“我和你说啊,我查阅过璃月处置势力过大家族的卷宗”
那维莱特垂眸,目光停在蒲从舟逐渐变得半透明的身躯上,说“你没有时间了。”
蒲从舟也注意到了,声音停住,沉默一会,喃喃说“可恶,之前应该让你亲的。”
那维莱特微微睁大了眼,伸去抚蒲从舟脸颊的手摸了个空。蒲从舟骤然消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那维莱特怀里一空,再看时,像一阵风吹过,什么也没有了。
蒲从舟从璃月的小屋醒来后,想也没想,就溜去璃月港找钟离。
没什么别的原因,那维莱特的事比较急,蒲从舟不太想再去自己吭哧吭哧啃大部头的书和资料琢磨了,她想看参考答案。
然后蒲从舟急匆匆地到了月海亭,落在甘雨的办公桌前,生生把埋头苦干的甘雨吓了一大跳。
“帝君他似乎很忙,这两天我都没看见他人呀。”甘雨无奈地说。
“忙什么忙就前几天他还找上门,安排了什么仙人的小聚,我看他是闲着慌”蒲从舟气急,她也知道璃月帝君素来很忙,把行程安排的一点不错。蒲从舟诞生几十年了,一直以来都是蒲从舟找钟离难,钟离找她很容易。
不过钟离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掉链子啊
看着蒲从舟着急的模样,甘雨说“不是帝君闲而是帝君一直很在意你呀,经
常把你安排到他的行程里去。”
对哦钟离很在乎我来着蒲从舟左手的拳头拍上右手的巴掌,急火火地对甘雨说,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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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蒲从舟驱动神之眼,一溜烟飞走了,单独留下甘雨一人在原地怔神,看着蒲从舟的背影,好半天才自言自语说“为什么谢谢我我没帮上怎么呀”
蒲从舟开始熬夜。
一个通宵一个通宵地在璃月港的藏书阁里看书,谁劝也不听,甘雨和魈来过几个回合,甚至连留云借风真君都来瞧了蒲从舟一回。
熬到第三个通宵的时候,蒲从舟终于等来了钟离。
烛火哔啵一声响,蒲从舟从密密麻麻的记录中头昏脑涨地抬头,就看见面前穿着长衣的身影,如释重负地说“帝君,您终于来了”
钟离难得地轻叹一声,绕过蒲从舟,注视着她身后一排排的书,说“如果你是单纯为了寻我,大可不必这么折腾自己。”
蒲从舟哪管钟离说了什么,激动地一跃而起,扯住钟离的一角衣摆,小声说“爹地爹地,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认真回答我啊”
“说吧。”钟离借着黯淡的烛光,目光扫过书籍,叹息着说,“也说给我听听,是什么问题困扰着你,让你两日不安眠。”
“就是,那贵族啊。”蒲从舟说,“如果有一群家族势力很大,搅和得帝君你没办法按照你的想法办事,帝君你会怎么做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钟离缓缓地说,在古籍间漫步,蒲从舟就跟着他,恨不得把他每个字都给记下来,“贵族因利聚集,就应让利给他们,以达成目的。”
蒲从舟脑子转的飞快,又问“那怎么样才能给贵族利益,又不伤害帝君的利益呢”
“一般而言,我会调整税率。”钟离说,“贵族收益的一部分,挪入国库,此为税。这是克制贵商的枷锁,也是璃月的根基。”
“对”蒲从舟豁然开朗,诚恳地说,“谢谢帝君我知道啦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只为了问我这个问题”钟离回过头,注视着蒲从舟,无奈说,“似乎于你无关,也并非是很引人热议的问题。”
“哈哈,忽然想知道而已啦。”蒲从舟认真地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