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曼又悠悠地说“别说刚开伞的没有,就连刚冒出来的也没了。简直是片甲不留。”
韦薇摇头说“希望别出问题,这东西一出就是大事。”
“是啊。”
伊曼跟韦薇说了会儿话,俩个人把报纸校对完,下楼又把宣传栏里关于和谐家庭,包容你我扫盲班春期表的内容换成军属也要着眼群众问题任务不是瞎说一顿的内容。
下午魏佗要去给扫盲班上课,伊曼跟着听了一下午。都是基础内容,伊曼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教。
上班第二天忙忙碌碌的过去,下班的时候遇到陆牧洋过来找卢崇文。
他站在宣传栏前面,指着伊曼今天换下来的内容说“这是哪位同志写的角度比以往要犀利,看问题的眼光比较上层,是真正把自己摆到团结群众力量的位置上。一看就知道主席思想读的深入。”
韦薇指着伊曼说“我们新来的伊曼同志写的,两篇文章也就一个小时的功夫写完。”
陆牧洋知道“蛮易先生”就是伊曼,颔首赞赏地说“老卢总算有了位得力助手。小同志有股韧劲,这样很好。不少工作做多的老同志,缺乏的就是你这样的韧劲。”
伊曼笑盈盈地说“许多地方我也得跟老同志学习,在家属工作和群众工作里,都有许多值得学习的经验。我们新同志也只是跟着老同志的步伐往前走。”
陆牧洋说“我们最要避免经验主义的错误,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心才信。”
身为早上班的“老同志”,韦薇赶紧表态“陆师长说的是,我们会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心,不犯经验主义错误。”
陆牧洋点点头,看到卢崇文下来了,他就往车边去了。
韦薇捂着胸口松口气“真的太吓人了,陆师长很少过来。怎么就让我遇见了。我看他心情不错,估计是你的文章写到他心里去了。”
她还记得去年陆牧洋过来,也是找卢崇文。看到一位干事在宣传栏里写的文字,里面还夹杂着两个英文词汇,当下大发雷霆地说“在我的部队,怎么还有崇洋媚外的人。那些把刀叉武器摆在餐桌上的人,能有什么尊重和教养可讲可学”
伊曼不知道这一点,她还以为陆牧洋一直都是很好说话的样子。
等到卢崇文离开,伊曼也准备下班。
她刚走上二楼,忽然听到外头有人喊道“快来人啊,救命啊”
伊曼从走廊上往下看,发现红大姐站在宣传栏边上焦急的嚷嚷“快来人啊,要死人了哎呀,伊同志,徐利出事了,你快点叫人来帮忙,真的要死人了啊。”
伊曼一听,赶紧往办公室喊人,接着跑到楼下。
红大姐看到伊曼,抓着她的手让她往平房去“徐利,她婆婆给她下毒了,躺在院子里口吐白沫开始跟我说肚子痛,想吐还闹肚子,我想带她去医务所,哪里知道转头她就那样了”
“现场还有别人吗”伊曼忙说“徐利现在还有没有意识”
红大姐说“有的有的,指着碗说吃了里面的东西,是她婆婆给她吃的。”
韦薇和魏佗俩人跟在后面跑过来,伊曼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飞快地说“小薇,咱们能不能借到车我怀疑是食物中毒。”
伊曼原先有过急性肠胃炎的反应,同样是上吐下泻,非常难受。徐利的状况跟她遇到过的差不多,只是徐利比她还要严重一些。
魏佗跟韦薇喊道“你去给汽车班打电话,紧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