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东厂缺吗?
就算锦衣卫缺钱,东厂都不会缺。
所以,姜毅越看闫妄,觉得越满意。
姜毅无奈的叹了口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复杂心情。“有实力,那就得坐到该坐的位置。男儿建功立业,志远八方。你瞅瞅你那德行!”
“大人,咱小时候吧,过得苦。所以……”闫妄很死心眼,认准了就要房子,实在不行你折现也可以接受。
“滚,滚,滚。”姜毅一脚踹到他屁股上,满脸嫌弃。
看他委屈的站在那,姜毅无奈的摇摇头,丢给他一张地契:“京城外的别苑是你的了,别急着走,去里头报备下,你现在是隶役,有资格留像了。”
“隶役管人不?”闫妄搓搓手,有些紧张。
姜毅嘴角一抽:“不管。我准你不管,只是官衔升,你还干老本行。”
“那敢情好,多谢大人。”闫妄收起地契,美滋滋的离开了这里。
姜毅看着他的背影,心情很复杂,良久才唏嘘一叹:“……任重而道远啊。”
闫妄这小子,估计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入了圣上的眼,这次可是皇上亲口吩咐下来的,如果不出意外,这厮铁定是要往上走的。
不过看他现在这吊样……
姜毅觉得,还是慢慢培养他吧,毕竟人都得有个成长过程。
话说回来……
所谓留像,类似证件照。
不过现在又没相机,自然是靠画师作画。
这种画像,等弄好了以后,是要挂在东厂内,并且闫妄的详细信息也要入卷的。
算是古代的档案信息。
闫妄在画师的指导下,换好衣服,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直到天色渐暗,才彻底搞完。
腰酸背痛的他,感觉坐在这比跟人干一架都难受。回到家连衣服都懒得脱,直接钻到被窝睡了过去。
轰隆……惊雷声滚滚。
“又下雨……嗯?”
闫妄瞳孔一缩,拍床而起,提剑翻身跃下床铺。惊疑不定的望着房顶。
下一刻,徒然砖瓦崩裂,房梁断碎,一个黑影自中砸落,正中床榻,连同倾泻的砖瓦将之埋了起来。
“锦衣卫。”汉剑甩出,精准的穿入桌上腰牌的铁环中,随之飞到闫妄手里。
遂有两人自房屋大洞中钻下,落在地面对峙。其一名身穿飞鱼服的人朝闫妄歪歪头:“官府办事,闲人退散……嗯?”
他看到了闫妄身上的装束,不要有些愕然。
闫妄将腰牌丢给他,三步迈出,来到此人面前,目光闪烁,打量着这个年纪不大的青年。
“他是谁?”他问道。
从废墟中爬了出来,捂着胸口的锦衣卫虚弱的说道:“我们今日在春风细雨楼巡查,发现此人站在路边,望着废墟良久。
我们认为此人,说不定与那群杀手有关,所以上前盘问。被他的回答糊弄了过去,然而随后线人来报,此人在客栈,打听春风细雨楼的消息。
所以我们才赶来准备抓他审讯一番,顺带查一查他的底子,没曾想此人功夫非凡,我们十几个兄弟现在都身受重伤……”
“春风,细雨楼?”闫妄喃喃着,给二人打了个手势,顺带接过腰牌:“一人去东厂传讯,另一人去照顾受伤的兄弟们。”
“是,闫大人。”二人对视一眼,提着绣春刀,踉踉跄跄的闯开门离开了这里。